“别花,超过六枝,高压期结束。”
周婉棠哆哆嗦嗦地吐了口气,“谢谢主人。”
“面朝我跪过来。”
“是,主人。”
她的后背和屁股全是青紫,可惜了,那才是别花的绝佳位置,既美观伤害又小。
宋屿澈戴上了医用一次性手套,用棉签蘸过碘伏,涂抹左侧锁骨下方的肌肤,周婉棠呼吸频率意料之中地加快,双眼紧闭着,内心却是一阵阵地天旋地转。
最小号的注射针头被撕开,穿过皮肉埋入血液之中短暂穿梭一番又从另一端穿出,周婉棠大幅呼吸了几口,像是刚刚溺水的人攫取新鲜空气一般。
事先被处理好的玫瑰贴向传出来的针头,被牢牢固定在她的身上。
没有想象中的疼,和输液的疼差不多,只是未知的恐惧便足以吞噬人,周婉棠很想擦一擦头上的细汗,可是她不敢动。
第二枝玫瑰如法炮制对称别在了周婉棠的右侧锁骨下。
只是医用手套附上自己的左侧乳头的时候,她控制不住地打了个激灵,哀求声夺口而出,“主人!”
宋屿澈看了她一眼,眸光在泛水花,恐惧俨然已达到极点,当然,如果她选择坚持的话,恐惧还会到达下一个极点。
“可以停止,但高压期继续。”
周婉棠在短短几秒内倾尽全力地权衡了种种利弊,她怕未来未知的痛苦,更怕眼下极端的痛苦……
“主人,小狗想停止。”
“可以。”
……
漫漫长夜,周婉棠被狠狠使用过一番被拴在床脚的狗窝的时候在想,这钱怕是有命挣没命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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