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眼里,温且清的创作和日本拍a片的男导演没多大的区别——都是为性服务,为满足男人的性冲动和意淫而创作。
还是温且清忍不住主动开口。
“不想说些什么?”
归罗裳十分冷淡:“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
“那我们就旧事重提吧,聊聊当年你和陆渊商量着怎么杀了我的事。”
他这话一出口,让她心里一惊,却又不得不强装镇定:“你少在这儿血口喷人。”
“我血口喷人?”轻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雪鸢画室的那场火是你和陆渊放的,目的不就是为了烧死我,还特地把门都给锁住了。”
“你有证据吗?没证据就别乱说,小心我告你诽谤。”
“说起证据啊…”温且清打了个响指,掏出手机,卖了个关子,“我还真有。”
归罗裳扭回头,瞪大了眼睛,藏在被子下的手忍不住攥紧,紧紧盯着他手上的手机,亲眼看着他打开手机的录音。
两道熟悉又略显稚嫩的声音从听筒传出:
女声:“这件事和你没关系,你没必要掺和进来。”
男声:“怎么和我没关系,若不是我你又怎么会被那混蛋…都是我的错!我就不该把你推给他认识!”
“你别说了。没有人会预料到这种事情的发生,也没有人愿意让它发生。总之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也别管,我自有想法。”
“不!我要管。就当我是在赎罪,求你了罗裳…”
“你是陆家的儿子,有大好前途,何必为我踏入这泥潭?这可是犯罪的事啊…”
录音被他按暂停,温且清冲她得意地笑了笑,手上晃了晃手机,赤裸裸地朝她挑衅。
被子里的手越攥越紧,倏然,归罗裳顾不上身上的伤,猛地起身朝温且清手上的手机扑过去。
温且清闻声迅速站起身躲避她,归罗裳扑了个空,重重跌倒在地上,肩膀上的伤口因为这个剧烈举动再次撕裂透出了血。
瞧她不自量力的愚蠢模样,温且清笑出了声,抬脚踩上她受伤的肩膀上,让她无法起身,“我现在总算懂了什么叫做狗急跳墙,你这只狗可真是心急啊。”
“操——”肩膀本就已经撕裂了,又被男人一脚才在伤口处,他还故意用前脚掌压着伤口左右旋转着,将她的伤口扭得更大,血流得更多,她咬牙蹦出脏话,冷汗浸满她的额头。
温且清是脑残吗?
莫名其妙进来一声不吭地盯着她,又莫名其妙发一通脾气虐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