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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
谢林从厨房出来,他瞅见楼梯口的沈袭予,不解道:“你站那里干嘛?”
突如其来的出声让宣昭的手僵了几秒,但她很快就恢复正常。
沈袭予意味不明的盯了谢林一眼,后者有些莫名其妙,又怎么了?
“沈先生。”宣昭率先起身打招呼。
“嗯,身体好彻底了吗?”
言外之意,怎么不等身体好了再出院,为什么这么着急?
宣昭看到了他眼底的担忧,她挪开视线,佯装没听懂:“谢谢你们,我已经好了。”
沈袭予没说话,聪明人之间不是非要用语言来沟通,有时一个眼神就够了。
谢林看看这个,望望那个,只觉得周围空气弥漫着浓浓的尴尬。
他打算开溜,沈袭予状似无意间提起:“谢林,你昨日问的汉服节,我问了母亲,她说应该在明天,明早咱开车过去也凑个热闹。”
“哈?”
谢林懵逼了,他什么时候问了?但看到他似笑非笑的眼神。
他哦了一声,这一声拉的很长,四个声调都被他哦了进去,就好似得瑟自己的拼音声调学的很好。
“对对对,你看我这脑子,都是被巴雷特气的。”
他有眼力见,侧首问宣昭:“你也是来看这个吗?”
“嗯。”
“那一起去,我给你说坞江镇阿曜熟,他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一半时间待在江南。”
还不等宣昭拒绝,沈袭予接了话茬:“可以,那明天早上出发前叫你。”
“行行行。”
完全没宣昭说话的份,她没推辞,而是暗自做了决定,明日她得早点走。
谢林见宣昭同意,他背对着朝沈袭予挤眉弄眼。
本以为会换来他感谢的眼神,谁知得到的却是一个警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