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依次给他报了雇主家的地址:“安州区南海路11号,老人生病,我住家照顾了两日。”
“嗯,那个女人是谁?”
“我只知道她姓吴,去年来我们公司,说找人帮她每周末去清扫一次房子。”陈怀将自己知道的说了出来。
“你们平日里怎么联系的?”
“除了第一次上门问钥匙打过电话,之后再没有。”
“没见过面?”
“没有。”
……
隔壁的讯问在继续,监控房的沈袭予皱着眉头,百思不得其解。
廖东走了进来:“怎么样?”
“暂时不清楚。”
沈袭予默了默,他放下胳膊:“她说的都属实?”
“嗯,有不在场证明。”
如若是这样,那她为何路经自己和陈章身边时,特意加快了步伐。
为何表现的那么紧张?难道真是因为恐惧?
沈袭予紧盯着陈怀,她的行为太过反常,仅是害怕实在说不通。
不多时,张布回来了,他喘着粗气推门而入。
“你们让我好找。”他余光瞄到里面,抬手指了指:“有情况?”
沈袭予摇头:“你那边怎么样?”
“唉。”
见他叹气,廖东侧首看他,张布咳了下,讲述自己打听到的事。
“你们走后,我在小区四处转了转,认识管坤的人都说他人挺好,对人礼貌客气,很和善,没得到什么有用线索,我去了监控室,和保安唠了唠,他倒是说了一件事。
五六年前,有家长告管坤猥亵学生,但苦于没证据,时常跑到学校、小区两头闹,据说闹了两个月,后来不知怎么,传出家长是为了钱故意诬陷管坤,他被冤枉的,最后就不了了之。”
廖东挑眉,他之前被凶手误导,硬是钻了牛角尖。
“也是一条线索,可以顺着查一查。”
沈袭予没吱声,他想着魏正纸条上写的那些话。
十年前?三十万?
“魏正名下的财产查的怎么样?”
“他公司成立十年,应该赚的不少,但工商部门查下来,与实际盈利金额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