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教书匠,还长脾气了。”
“哼,老夫懒得理你这个莽夫!”
两人拌着嘴,脚步却没停下,三五个呼吸的功夫,已经上了二楼靠窗的一处位置。
两人轻车熟路,显然没少在这里吃肉喝酒。
“先来十斤杏花酿,五斤牛肉,再来一条白炖草鱼,配上几碟你们店拿手的小菜。”陈永刚落座,便大声的叫嚷起来。
“你晌午没吃饭来的吧?”王德明满眼满心的嫌弃。
“嘿嘿,还真让你猜着了。”
“呦,点这么多菜,这是准备不过了啊!”
说话间的功夫,一个穿着白袍的老者向王德明陈永两人走去。
那老者略显肥胖,但是步履稳健,呼吸绵长,显然不是寻常之辈。
“严老儿,你是掐着点来的吧!”
“陈小子,别没大没小的。”
“赶紧坐下烤烤,今年的天可不是一般的冷啊!”
白袍老者也不客气,坐在了靠近火炉的位置,店小二将酒、牛肉和几碟配好的小菜端了上来。
“您三位慢用。”
“老王,到底是什么事情,这大冷的天将我们叫来。”
“搞得神神秘秘的。”
“哼,非得老夫开口,你们没有一点想法,会这么痛快的过来。”
“嘿嘿,我是莽夫,比不上你们识文断字的主。”陈永夹了口牛肉,一推二五六。
“若是徐家小子的事情,我劝你还是免开尊口。”白袍老头严凊直接堵住了王德明的话头。
“救死扶伤本就是你们杏林中人应该做的事情,什么叫免开尊口?”王德明不客气的开口质问。
“你也别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我要是能救自然不会袖手旁观,徐家小子什么情况,你即便不通医术,应该也能看出个大概吧!”严凊无奈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