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余茴剧烈跳动的心脏也慢慢平缓了下来,她站了起来,踌躇不前。
有太多的不确定因素。
想跑,但是周围什么都没有,荒土无边无际,不会累死也会饿死渴死吧。
对面少年一首没有动静,应该是晕过去了,她走过去,蹲在他面前清新俊逸的脸上粘有少量己经干了的血,看起来与自己年龄差不多。
余茴感觉有些熟悉,自己记性一向很好,在脑海里搜索了一番不认识余茴拿出他手里的手枪,小心翼翼的捧着,来到火前,用力甩进了漫天大火里。
其实可以一枪杀了他,但是不行,还要靠他把自己带出去也不敢,长那么大还没见过死人呢,更别说亲手杀了,怕自己以后都吃不下饭。
看着地上的人,应该一时半会醒不来。
余茴摸了摸他的口袋,想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凶器有一把不是很大的刀,将刀拔出来,很锋利,放进自己口袋,一个小黑盒子,打不开,也把它放进了自己的口袋里。
环顾了一下周围,她将少年拖到路牌底下,估计有一米八的身高,实打实的体重,费了她很大劲。
希望是个知恩图报的。
用刀取下他的一段衣服,将他的手绑在路牌杆后,又将他的双脚绑在了一起,应该安全了吧。
余茴就地坐下,应该快要天亮了,可自己毫无困意,想不通为什么会在这,多希望这是一场很真实的梦啊,快点醒吧。
坐了一会,徐徐凉风吹来,身上衣服太过单薄,感觉挺冷。
次日清晨,没有太阳,天气阴沉沉的。
余茴简单包扎了一下他的伤口,希望他有良心,可以带我走出这荒无人烟的地方。
别墅的大火早己熄灭,但仍保留着大量的余温,太危险了,不能进去。
绕到后面,有几辆车无序的停在这。
有一些车门还是敞开着的。
车钥匙都没有拔出来,余茴欣喜,但很快失望,自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