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的这件青百合花瓶,他也曾想过是柴窑的青瓷器,但由于这种东西最后一次出现还是他师父的莲花碗。
如果不是他曾亲眼目睹过,也不会相信世上真有柴窑青瓷,也正是他看到曾在青莲花碗上感受到的宝光,他也不会下决定说是柴窑。
听到这庄孝荣也是满脸震惊的看着青百合花瓶,虽然他们荣庆斋庄家数百年都专研书法字画领域,但都是在古玩界又怎么可能不知道柴窑的威名。
两人都交谈被一旁的沈洛听了个一清二楚,今天没遇到这位陈伯,这件青百合花瓶的真伪还是存在很大的争议。
毕竟这种东西可参考的标准太少了,有这位曾经见过真品柴窑的行家鉴定是最有说服力的。
陈伯目光转向沈洛伸出大拇指夸赞道:“小兄弟年少有为,好眼力!”
在他想来沈洛能够拿着这件柴窑青瓷打擂,绝对是心知肚明,早就知道了这件青百合花瓶的来历。
他只不过是对众人卖了个关子,如果是沈洛对王金九说自己准备拿着柴窑上午去斗宝,绝对会甩给一个白眼,投降认输回家睡觉。
只有把东西放在台上,才能让这些行家去伪存真,为柴窑正名。
沈洛得意的笑着抱拳回敬道:“这东西只不过是我被偶然得来,真正让柴窑正命公之于众的,还是您陈老先生。”
陈伯满意的点了点头,对这位年轻人更加高看几分。
站在一边的庄孝荣,脸上的忧郁的能滴出,望着这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心中的一口闷气无处释放。
狰狞的开口说:“这次我荣庆斋认栽了,但你小子别得意,山不转水转,早晚有一天你会落在我手上。”
沈洛淡然一笑:“我只是拿回我自己的东西,并不想牵扯你南北两方的斗争,如果实在过不去,那我只能恭候大驾”
看着这口锅自己是背定了,沈洛也不在遮掩,他荣庆斋在厉害能拿自己怎么样,虽然自己也算是行里人,但草根一个又没字号又没传承,你大棒连吓在唬对他也没用。
等在江海的事情处理完了,立马就收拾东西跑路,到时候想找他麻烦也没处找。
看着眼前的庄孝荣,陈伯无奈的揺着头,这件青百合花瓶出世必定一耀镇九州,天下瓷界恐怕在也没有敌手了,除非就是柴窑再度出世。
但在他看来五十年内出一件都属于天佑瓷界了,更别说两件了,也许柴窑青瓷不是孤品,但拿不拿出来又是另一会事了。
江海古玩界和荣庆斋见台上突变全都涌了上去,王金九笑容满面的拍着沈洛肩膀说道。
“哈哈,老弟,没想到你小子手里居然拥有柴窑,你怎么不早说,害你九哥提心吊胆的半天。”
沈洛不好意思的笑着道这:“这只是我偶然得来的,至于柴窑还是这位郭葆昌先生的弟子陈伯鉴定出来的。”
众人都齐齐把目光看向陈伯,陈伯笑着开口说:“这件青瓷,的确是出自后周柴窑,而且是一件品相极好,就是柴窑器中都极少的器型,绝对算的上是一件镇国之器。”
再场的众人无不被陈伯的话语感到震惊,这世上见过柴窑的能有几人,但在坐的可都是青百合花瓶出世的见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