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在他受伤的份上,赵珩压下心中莫名升起的不悦,长话短说,“他兄长为了免去田税,将田土隐匿在当地豪族的一个进士名下,不料土地被占,这其中牵连不小,以朕先前所见,这或许也是田土连年减少的原因之一,
朕要派人查清。”
姬循雅唔了声。
他动作很巧妙,恰好是用手臂圈住赵珩的腰,却不用更灵敏,但尚在流血的手掌锢住皇帝。
丁点血都未蹭到赵珩身上。
“他兄长亦不清白,却敢来找你,”姬循雅轻笑道:“陛下非但未发落,反而让韩霄源把他带走安置,”后面的话姬循雅显然听见了,“为何?”不待赵珩回答,姬循雅自己已给出了答案,“怜香惜玉?”
赵珩偏头,这姿势不舒服,他直不起腰,又没地方坐,疏于锻炼的身体站了一会就腰酸腿疼。
他瞥了眼姬循雅因失血而泛白的唇,扯出抹笑,“姬将军,你要是还没过完审人的瘾,就给朕滚回大牢,千百把刀等着你去用。”话音未落,腰上被大力往后一扯。
赵珩站立不稳,被迫向后仰靠,实实地跌坐下去。
颇有弹性,坐起来很舒服。
是,姬循雅的大腿。
赵珩面色微变。
他想过这种场景,但对象是倒转过来的。
一把纤薄的小刀不
知何时滑入姬将军手中。
刀刃压着赵珩的小腹,轻轻向内刺入
“既然知道自己在受审,”姬循雅贴着赵珩的耳朵,柔声道:“陛下,不若听话些,臣问什么,你便答什么,如此,方能少吃些苦头。”赵珩偏过头,朝姬循雅露出一个微笑,“朕的确爱自讨苦吃。
姬循雅轻笑。
比起受制于人,让赵珩绝望的是,他听见姬循雅的笑声居然会觉得震颤。
连心跳都加快。
刀刃在手指中灵活一转,“不知,陛下能吃下多少?”
“撕拉”一声,刀刀轻而易举地划开锦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