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东站在边儿上看了一会儿,撇撇嘴走了,心里默默吐槽:
傻叉,自己出了钱还自己搬。
直到所有东西都搬到车上了,盍山才慢悠悠的回来,一见到她马包文就问:“你上哪儿去了?正搬家呢你也不见个影子”
看他浑身上下脏兮兮的模样,盍山就知道他一直在帮忙:“你管我呢,搬好没有,赶紧的别耽搁了,热死了”
看她不耐烦,马包文心里有气说不出,依旧憋屈样儿的骑着单车跟在后面。
原主当初搬家的倒是尽心尽力,结果呢,倒落了个嫌弃,觉得她咋咋呼呼。
到了新家,盍山依旧当甩手掌柜,搬家工人刚刚接触的是马包文,觉得他好说话,所以现在有事自然也找他,反正这一路她就看着他们动,想让她伺候他们,做梦去吧。
马包文不得不承担起搬家事项,他想问问盍山每样东西往哪儿放,她就摆摆手:“你是一家之主你说了算,你不是嫌我啰嗦、泼辣吗?你自己看着办,我都随你”
“你什么意思?我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你是没直接说,但你的行动你的表现都在这样说”
“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
盍山翻了个白眼:“我爱咋想就咋想,管你有没有办法”
“我又不是没有挣钱,凭什么家里的事都是我干?今儿起我也要学你只会发发牢骚,埋怨两句,屁事儿不干”
马包文脸色涨红:“何丽丽!”
“叫魂啊”盍山嗤笑一声,起身将原主的东西收拾出来,“你今晚跟马学昭住一块儿”
新房有两间卧室,盍山才不跟他住一块儿呢,别恶心她了。
他们吵着这两句,马学昭就一直站在他爸身后,看着她的双目都带着不喜欢,盍山才不会自讨没趣儿,而且原主的愿望里可没这个儿子,显然是被他伤透了心,她只想狠狠报复马包文和马老太婆这两个吃她血馒头的狗东西。
盍山乐得自在,进了房间,将东西收整好,然后就躺下呼呼大睡了。昨晚过来后她都没怎么休息,早上出去觅食,现在终于舒坦了。
她舒坦了,外面两人可不舒坦,他们累了一上午,此时早已饿的前胸贴后背,马包文更甚,他可是一直在搬东西。
要是今天以前,原主肯定是早早起来先给他们准备早饭,然后会自己搬家收拾一切,爷俩只管自己来就好。
盍山翻了个身,闭着眼睛骂了句大冤种,继续睡了。
一觉到晚上,马包文带着儿子去游乐园玩到刚刚回家,本以为盍山的气消了,结果家里依旧静悄悄的。
不就是昨天在她念叨搬家公司太贵的时候说了两句吗?有必要这么闹吗?
马包文看着空荡荡的厨房,他也只收拾了儿子的卧室,其他地方没动。
“咚咚咚”
“丽丽,丽丽,开门,你在干什么呢?”
盍山连忙将零食袋子收回空间,这些都是其他世界收集的,现在这个社会还没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