盍山带着大大的笑容,跟他对视上,打了个招呼:“警察叔叔好啊”
她将人上下扫视一眼,语气有些揶揄:“看样子,又有事情发生了啊,那祝你办案顺利?再见”
老警员眉头锁的死死的,现在她确定了,这个女孩儿就是有问题,她就是故意的。
医院里传来的消息,昨晚,陈石峰被袭击,双腿被齐齐锯断,刘腥……她被锯断了双臂,舌头也没了。
这实在太残忍了。
老警员想不通盍山到底跟他们有多大的仇怨,竟然这么残忍。
想不通没关系,现在确认了作案人,他接下来只要找足证据就能定罪。而且他们三人都是Z国人,这种跨越国际的刑事案件,他要是办好了,在退休之前必定能得一个超大的荣誉!
说干就干,老警员更加积极了。
盍山哼着快乐的小曲儿每天快快乐乐、蹦蹦跳跳的上学,顺便还搞到了陈石峰和刘腥父母的电话,装作他们的好友,唉声叹气的将两人说的特别凄惨,情况不容乐观,最好是让她们过来一趟。
两家的父母远在国内,而陈石峰和刘腥两人才遭受重创,根本来不及通知父母,他们也当然不知道情况有多严重,如今一听,自然迫不及待的要过来。
挂了电话,盍山也在期待。
斩草除根,向来都是她的准则。
而国外,就是他们两家人最合适的葬身之地。
她不愿意回国内搞,一是不方便,二是国内限制颇多,在这里更加肆无忌惮。
等啊等,十天后,终于等到了两家人,他们一前一后抵达J国,因为这次陈刘两人伤势太重,每天一大半时间都在昏睡,他们父母也联系不上,只好联系跟他们打过电话的盍山,但她已经把他们拉黑了。
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忙音,陈父陈母对视一眼,继续打,仍旧忙音,两人不知儿子的住处,最后在人生地不熟的J国折腾了大半天才找到警局,最后辗转几方,直到深夜,终于看到了插着呼吸管的残废儿子。
看清儿子残破身体的一瞬间,两人瞬间头都炸开了,盍山只在电话里说了陈石峰重伤有随时死亡的预兆,但他们不知道是这种情况。
正当他们悲痛万分的时候,刘父刘母也到了,他们同样失声痛哭,再是把女儿当养老工具,但也是他们唯一的女儿啊,好端端的上个学怎么会遭遇这种事呢?
两家人开始在医院里大吵大闹,闹的整个医院都沸腾起来,他们听不懂医生护士的语言,医生护士们也搞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但光看表情就知道他们在激情怒骂。
双方倒是一致的十分生气。
不过很快,四个人在警察到来后,很快就被带走了,喜提异国拘留几日游。
第二天陈石峰和刘腥醒来,也没人告诉他们父母来了的事,反而还遭受了护士们更暴力的对待。
三天后,本就在陌生环境下惶恐不安的两家父母出来了,模样都老了几岁,这下他们不敢闹了,沉默的进了医院看儿子/女儿。
两人醒来看到父母,自不必说,又是一顿委屈的哭嚷,若是之前,他们自然也心疼孩子,但现在自己遭了这么大的罪,那份心疼孩子的心就淡了几分,甚至还有种说不出口的埋怨,都是因为二人自己才经了这一遭。
更何况他们来了,那钱就要大笔大笔的花,衣食住行不说,关是医药费就是个无底洞,为了节约,两家人还只能绑在一起,住进了那间小公寓。
就这两天,双方父母都从各自孩子的口中得知了两个不同版本的故事。
当然,刘腥舌头都没了,只能阿巴阿巴的比划,一笔一划的写出自己遭受的苦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