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承认?这里的都是我的!你就是偷的我的!”
“放屁放屁放屁!这里又没写你的名字,我就拿我就拿!”
“好哇!你个死猪是不是要翻天?”
“你个臭石头竟然敢骂我?我跟你拼了!”
“呜啊呜哇啊呱唧——”
“好啊!来就来谁怕谁!”
“嘿咻皮带哈——”
两人跟小学生斗鸡似的打起来,革命友谊在此刻因为万恶的资本金钱而破裂。
半晌后,盍山满身狼狈,头发成了鸡窝,但猪猪也没讨到好,他的毛绒身体上的毛被大片的扯下,露出里面塞的棉絮,一动就飞出一溜溜。
两人互相敌视,犹如生死不共戴天的仇人。
这样下去不行,盍山气的大脑滴溜溜的转,找准时机将他提起来,然后一百八十度的旋风小踢腿,一脚将他踢的远远的。
她也不恋战,当即转身就跑。
猪猪被踢的哎哟哟叫了一声,看她逃了还以为她是怕了,立刻龇牙咧嘴的狂笑着追上去。
结果他刚追上,就发现盍山是到了另一个库房,以超级旋风的速度将东西席卷一空,他惊呆了。
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时,盍山又跑了,到了下个库房,再卷卷卷。
猪猪悟了,连忙追上,而她故技重施,又到下下个库房,卷卷卷卷卷死他!
如此反复几次,盍山兽性大发,只要是这个府上的,只要是好的,哪怕是根针,她都丁点儿不留!
猪猪:“……艹!”咬牙切齿、怒目切齿、瞋目切齿。
他咬紧牙根:“你可真该死啊”
盍山得意的冲他挤眉弄眼,哈哈大笑:“你说你要钱能干啥,尽干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事儿”
“你懂个屁!老子一个大男人不傍点儿钱财在身像话吗?像话吗!”
盍山:“???”
大什么?什么男?
猪猪眼睛都红了:“该死的女人!居然敢这么对我,很好,你已经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