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松灵有些不好意思道:“我想知道是怎么做的,想回去给妈妈做。”
池律有些意外,随即道:“好,下次再做的话教你。”
“谢谢。”
唐松灵满脸欣喜,一双笑眸亮晶晶的看着池律一贯淡漠的脸,嘴角还挂着褐色的酱汁,池律微怔,不动声色的避开唐松灵直直射过来的眼神,伸手扯了张餐巾纸递给他:“擦擦嘴角。”
“哦。。。。。。”
夜幕四合,唐松灵洗漱完,照例拿出被自己蹂躏无数次的单词本背起来,结果背了还不到半个小时,便趴在桌子上沉沉睡去。
北方初秋,天气已经泛起冷意,早晚温差又大,唐松灵睡得不清醒总觉得身上冷得很,却又醒不来,兀自在梦中挣扎着,过了一会远远听见有人在叫自己,他想要靠近声源,却浑身酸软无力。
耳边的声音渐渐清晰,唐松灵猛地睁开眼。
池律正低垂着头,拧眉看自己。
“怎么不去床上?”
“哦。。。。。不小心睡过去的。”
“衣服脱了,给你擦药。”
“啊?”
唐松灵半天没反应过来,视线下移,才看见他手里握着一瓶跌打损伤的腰,顿时结巴起来:“我自己可以的,谢谢。”
池律看他别扭的样子,再没说什么,放下药就走了。
第二天,那两个吃瓜吃到一半被折磨了一晚上的人出现在池律家客厅,看着一脸无辜的唐松灵,高涨了一路的热情瞬间跌进谷底。
“就他?神神秘的我还以为你还俗了,藏了什么绝世美女。”
池律看了眼挎着脸的两人,无情道:“我说是女生了吗?”
两人无言以对,孙启儒有气无力道:“那干嘛不去打球,他自个待着也没什么吧?”
唐松灵闻言,一脸诧异得看向池律:“你去玩吧,我自己呆着可以的。”
不知是不是真老人言,今天脚踝居然真的好转起来,肿也消了一些,没那么难捱了。
池律扫了眼他今天稍微消肿了的脚,有些迟疑的看向唐松灵。后者趁热打铁:“真的,你去玩吧,我没事的。”
“人家都说自己可以了,你还担心个什么劲,话说咱门池大公子也知道关心人了,难得难得。”
话音刚落,门铃又响了,孙启儒阴阳怪气道:“啧啧,池律,你这生活挺丰富多彩的呀,找的人这么多。”
池律懒得理他,起身去开门。
客厅里的人只听见开门声,等了半天也没见人进来,纷纷探头望去。
玄关光线比较暗,池律背对着光站在门里,看向路政儿的眼里影影绰绰有些泛冷:“你怎么来了?”
“别人都可以来,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