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这两年都在国外,我也不知道啊。”
“那你说他不肯出国是有苦衷,这么说,应该不是空穴来风吧?”
“我只知道以前的,刚听伯母说律哥哥不肯出国。。。。。”说着,突然转了话峰,为难道,“都是我瞎猜的,你千万别乱想。。。。”
“没关系,那你就说说以前吧。”
路政儿微低着头,像是有些难以启齿,半晌,嗫嚅道:“您还记得他说有个朋友,一直住在他之前租的房子里吗?”
秦玉贤心里猛跳了下,“记得,怎么了?”
“他和律哥哥的关系。。。。。。非常非常好。。。。。。律哥哥,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秦玉贤喉间发紧,问:“任何事?”
路政儿点点头。
“。。。。。。。。他们是什么关系。”
秦玉贤紧紧盯着路政儿,额上不知何时渗出一层薄汗。
“我也不知道啊。。。。。”路政儿含糊道,“哦不对,他们是朋友,男生之间,只能是朋友啊,还能是什么?”
她抬起精致又纯澈得眸子,看向眼前脸色发白的但美韵犹存的中年妇女。
她又笑了下,看着秦玉贤,语气天真道:“不过,能为朋友放弃这么多,那还真是少见呢。”
三九天最是寒冷,院子里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了风,秦玉贤身上出了一层汗,刺骨的冷风顺着衣领溜进去,像掉进冰窟一样,寒意一寸寸渗进血液。
晚上点灯十分,池律回来了,他将背包放回房间,又在客厅呆了会儿,还是没见着人,便到厨房问正在准备食材的蔡姨,“我爸妈呢?”
蔡姨停下手里的活道:“听说夫人身体有些不舒服,今天下午一直在卧室待着,没下来过。”
池律抬眼往上看了看,直奔二楼。
推门进去时,迎面扑来一股淡淡的药味,秦玉贤背靠床头坐着,池肃站在落地窗边看着远处,池律莫名觉得气氛有些诡异,扫了眼床头搁着的一杯黑漆漆的药,轻声道:“您生病了?”
秦玉贤睁开眼看了看他,又闭上,“是啊,病了。”
池律走过去,握住秦玉贤的手腕,微烫的温度立刻传到手心,“发烧了?”
秦玉贤咳了两声,胸口起伏剧烈,能听到有些滞涩的喘息声,“没事,已经好多了。”
“怎么突然发烧了?早上明明还好好的。”
秦玉贤盯着他看了半晌,垂下眼道:“妈没事,你赶紧回屋歇着吧,不用操心这边。”
说完,见池律还一动不动的站在床边,勉强笑了下,“妈真的好多了,这儿有你爸,你还担心什么?”
池律迟疑片刻,道:“那您好好歇着,有事叫我。”
“嗯,去吧。”
第二天下午,老式翻盖手机铃音大作,尖叫着刺向面色凝重的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