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熙然搀扶着项鹿进了屋。
“来,趴在床上。”霍熙然轻声道。
臀部的钝痛让项鹿眉头紧锁,额头上都疼出了细细密密的汗,嘴上还道:“二少爷不必紧张,我身子骨好着呢,没两日就会大好了。”
“你少说话。”霍熙然不理他,让人拿了点金疮药。
“我给你擦药。”
项鹿却抓着裤头不松手。
“别倔。”霍熙然说,“你就算身体再好,也得擦药。”
项鹿看了眼旁边的大夫:“要不还是让大夫给我上药吧?我怕吓到二少爷。”
“不会的。”霍熙然坚持,“你是因为我才受伤,理当我给你上药。”
项鹿仍护着裤头不愿意,也不说理由。
霍熙然注意到他微红的耳朵,忽然反应过来。
……之前自己一直想收项鹿做男宠,虽然自己目前还什么都没做,但对方想避嫌,保持距离,也是正常的。
项鹿哪儿知道他会不会突然又兽性大发呢?
“那……就大夫来吧。”霍熙然也有点尴尬了,挠挠脸,“我就先去训练了,免得世子知道我没训练,又拿你开刀。”
“你好好上药,好好休息。”
嘱咐完,霍熙然便去演武场了。
他每天的课程主要分为两部分,上午习武,下午学文。
教他练武的老师,就是卢校尉。
卢校尉早已成了霍熙然的迷弟——不上战场的人,不会知道惊雷弓对于他们的意义。
那能极大程度地提高他们的战斗力和有效杀伤,减少自己人的伤亡。
卢校尉几乎想把霍熙然供起来,没事儿就拜拜。
但当他开始教时,就发现霍熙然所有技能全点脑子上了,四肢孱弱无力,又吃不得苦,稍一累就叫唤。
在习武这一块儿,不折不扣一块朽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