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桂花眉头一拧,我都这么大岁数了,有什么好看的,倒是你和陆砚从同一个村里考出来,虽然没有考进同一所大学,也算是进了同一个单位,现在又一起调回来,这不就是天定的好缘分吗
陆砚虽然对男女之事不怎么敏感,甚至有些迟钝,却也知道钱桂花这话有点过了,语气严肃道:妈,这话你不能乱说,要是坏了海霞的名声可就不好了。
陈海霞连打圆场道:陆砚,钱伯母也就是说笑而已,我不在意的。
陆砚没有说话了,正要进房间,又被钱桂花拉住,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就不能陪妈坐着聊聊,真是不贴心。
陆砚随意找个椅子坐下,脸色郑重,您想聊什么
他心情不太好!
你这一大早的赶早出去,找到那个丫头没
这话一出,陈海霞也坐直了身子,洗耳恭听。
陆砚淡淡道:找到了。
钱母又问,你们谈得怎么样了
安安是我的孩子,等我把安安的证明材料写好,上了户口,就把他们母子接过来。
这句话仿佛如一记炸雷落在每个人的耳朵里。
尤其陈海霞,不是说去提离婚吗怎么会是这个结果,她不可置信的看了一眼钱桂花。
钱桂花也慌了,陆砚,你是不是读书读傻了啊,我知道沈教授对你有恩,但该还的你已经还了,再把自己搭进去可就不划算了。
怪不得总有人骂那些书读得多的人是书呆子,还真是呆啊。
我还了什么陆砚突然沉声质问道,一想到这个母亲趁他不在,就将他的媳妇赶走,要不是顾及有外人在,他恨不得马上叫他们收拾东西走人。
钱桂花愣了一下开口道:她要不是仗着你的名声,在这一块她还能活得这么滋润
陆砚见母亲对沈清宜没有丝毫悔过之意,脸上闪过一片失望之色,随后沉着脸进了房间。
留下一脸尴尬的陈海霞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
陆砚这态度不会对沈清宜有什么吧。
可很快她就在心里否认了,从小和他在一块长大,在一起上学,他什么性子她一清二楚。
根本就是那种只会读书,对男女之事死不开窍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