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了,自已看着身边这些阿谀奉承阳奉阴违的人只会觉得要是自已失去了,a市太子这个身份,会变成什么样子。
后来的时侯,余恋喝了很多酒,甚至感觉自已已经濒临死亡,无法动弹了,身l已经因为摄入了过多的酒精开始麻痹,余恋觉得这个时侯要是有人对要杀了自已,自已也完全没有还手之力。
在场的其他人以为余恋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喝了酒就更加口没遮拦了,“哟,今天怎么这就醉了,不是挺牛还很嚣张的吗,你看看他那张脸,要不是姓余,可能不知道现在在我们那个人床上讨巧呢,哦对了,他还把那宝贝助理带来了,不会向他打小报告吧。”
“是啊,长得是真不错啊,比高杨子那个基佬玩的小明星都要漂亮,要不跟他睡一晚吧,我算是舍身委屈一次吧,反正余恋也不知道。”
在场的除了这两个人以及余恋赵安瑾以外,都在心里感叹,妈的真的个不怕死的,这要是被余恋听到一点,下辈子都“衣食无忧”了,毕竟余恋会让人在医院安排好床位和输到死的营养液。
余恋最后的意识是想起来把说话的人嘴都撕烂,手上想用力,但是却什么都干不了。
自已眼前模模糊糊,突然出现一张好看的人脸,余恋自已都不知道自已为什么会认出来是赵安瑾。
一点一点地靠近放大。
这是要干什么,不会真的要和他们睡吧,还是觉得自已现在躺在这儿什么都不能让了,抓住机会发泄只能待在自已身边的屈辱吗?
以前伪装成无害的样子,现在是终于要暴露了吗?
都是些什么和什么。
头痛欲裂,在他这个份儿上,喝酒的副作用实在是太大了,余恋其实有很都以确实是真的想戒酒算了,但永远只是停留在想法里,没等开始,烦心事就找上门来了。
余恋蜷了蜷手指,疼痛的脑袋突然像是被雷劈中了一般,第一反应是:赵安瑾去哪儿了?
按理是宿醉之后什么也记不起来了,但是自已在没有意识之前听到那两个畜生的谈话现在是记得一清二楚。
妈的。
打狗也得看主人,什么玩意儿还敢在自已头上撒野。
余恋想想都是咬牙切齿的程度。
妈的,赵安瑾不会真的去了吧,余恋疼痛的脑子里突然冒出这个想法,不过随即就被自已否定了。
不会,以赵安瑾的性格不会。除非,除非,他妈的那副清高倨傲的嘴脸全是装的。
可是,可是,赵安瑾他妈的是个gay啊。
想到这儿余恋的头更痛了。
余恋又躺尸躺了一会儿,缓了缓,才撑起身子。
赵安瑾还是懂些规矩,自已不能把自已的主子放在酒吧,虽然之前余恋没少就在酒吧里过夜,不知道是什么时侯起会打电话给赵安瑾让他来接自已回去。
余恋晕乎乎地看着前面,温暖的灯亮起,赵安瑾没有开亮度很强的那盏。
赵安瑾倚在门口,昏暗的灯光下,神色淡淡地看着在床上凌乱的余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