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行路的马车中。
唠唠叨叨的声音不断的传来:“邪气盛则实,精气夺则虚。虚实何如?气逆……”
温思尔撑着腮趴在窗口,看着外头后退的景色,魂儿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啪”的一声,卷起来的书筒砸在温思尔的脑门上,她“哎呦”一声,委屈巴巴的看向敲她的人。
无忧的胡子飞了起来,“臭丫头,好好听讲!魂儿飞哪里去了!?”
“听着呢!”温思尔气呼呼的瞪人,“气虚者,肺虚也,气逆者,足寒也,非其时则生,当其时则死。余脏皆如此!”
温思尔一口气叽里呱啦的背了下来,然后气道:“倒着背我都能背过了,还要逼人听!”
无忧气的瞪眼,“知不知道读书百遍其义自见!臭丫头猖狂!行医之事你才学了几多皮毛?尾巴都要翘上天了!”
温思尔靠在马车壁上,噘着嘴,哼哼唧唧的嘀咕,“我怎么就尾巴翘上天了,都念叨了一天了,连喘口气的时间都不给人!”
无忧甩着书本,打在小桌上“啪啪”的响。
“给你时间,让你去想那些个臭男人!?”
温思尔猛地瞪大了眼,失声道:“师父,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苏和在一旁拿着一本书,视线往这边扫了一眼,然后无声地叹了口气。
无忧满目痛心。
“那你刚才是在想什么?”
温思尔抓了把头发,深吸一口气,气道:“我刚才在想,哥哥带回来的那孟姑娘瞧着有些眼熟啊,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