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总算是松口了,约翰尼才将昏沉的塞拉菲娜背了起来,毕竟自家上司都开了,作为下属的鲁伯也不好在多说什么跟了上去,三人才不紧不慢的再次回到了范德比酒馆。
进了酒馆里面后,壁炉还燃烧干燥的柴火不断发出霹雳作响的声音,约翰尼将她放置在摆放在壁炉不远处沙发上,原本寒冷的身子总算得到了缓解。
“好了,小姑娘,你先在这里待着吧,我们处理好手头的事情再来找你。”
两人说着一前一后的离开了酒馆,等伊格利端着温热的肉汤与面包走出来之际,酒馆内已经没了人影,只剩下塞拉菲娜坐在稍稍陈旧的沙发上,又裹着毯子盯着壁炉里的炉火发呆,眼里依旧迷茫不已。
他随手将食物放置在了桌上,语气依然平淡道:“吃吧,毕竟是约翰尼警长的客人,无需客气。”
塞拉菲娜本身就已经饿极了,同时也不记得最后一次进食是什么时候,闻到浓稠的肉汤炖土豆的香味顿时直接端起碗直接猛的喝了起来,那碗汤一下子便被喝了个精光,她把碗端了过去:“麻烦再来一碗。”
伊格利有些愣住,没想到这姑娘还真是自来熟,才到别人的地盘就毫不客气的大吃大喝,但还是接过碗忍不住提醒起来:“还有面包。”
他总是能从她的身上感知到一股极为熟悉的气息,但很快又觉得自己应该是多心了。
塞拉菲娜拿起桌上的面包直接啃了起来,啃的尤为费劲,盛了汤的伊格利看着她拿着面包在桌上敲,不禁有些无语扶额。
放下了热汤又拿起桌上另一块面包泡了汤递过去:“虽说我们这些平民不讲究这些,但你怎么连如何吃不会?”
塞拉菲娜看了他一眼,伊格利虽然看着凶巴巴又严肃的样子,但待人方面却也极其好心又耐心不已。
她接过面包啃了起来还不忘弱弱的道了一声谢谢,等填饱肚子后又拿起被吃的干净的盘子四处张望起来。
“你在张望什么?”
伊格利从打开了房门开口问道。
她看了看手中的餐具才道:“我想着清洗掉。”
伊格利拿过她手中的餐具又示意她赶紧回壁炉坐着:“病人就好好的待着吧,就这几个盘子,我洗洗还是无事的。”
她坐回了壁炉前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脑子又开始回想起来,不断的搜寻着所剩寥寥无几的记忆,却也只知道自己的名字叫塞拉菲娜,家住在哪里,家里什么情况,以及自己是否还有家,还有以后该何去何从?
但无论怎么用力去思绪根本记不起任何事情,甚至连一点思绪都没有,身处陌生环境而产生的不安不断地笼罩着她,还有对一切的未知与迷茫。
于其坐在这里挤破脑袋的去想,她还是决定下沙发穿好短靴去问问伊格利,或许他知道些什么呢?
拉开门,走出较昏暗的走廊入眼便是一间较明亮又安静的酒馆,酒馆内虽没什么客人却也有三四个客人,伊格利则是站在吧台处清点着酒水桶。
客人看着塞拉菲娜探出的脑袋与好奇的视线忍不住自来熟打趣起来:“哟,伊格利老板,这是你女儿吗?”
“细细算起你年纪来,你女儿确实是这个年纪了,没想到居然能藏这么久?”
“只是你女儿头发颜色好像有点不太对啊,你应该赶紧回家找你妻子问问。”
另一位食客吹了吹口哨忍不住调侃起来。
伊格利淡淡的瞪了两人一眼,又看着塞拉菲娜走出来,四处环视起来,心里抱着只要不给店里带来的麻烦便也懒得管直接开口道:“一位客人罢了。”
“客人?!”
“那就不是你女儿了?这姑娘长得的确美丽动人,我应该去搭讪一番。”
他说着已然起了身便要朝塞拉菲娜走过去,还未出几步便被伊格利揪住后衣领告诫起来:“这位是约翰尼警长的客人,不想被拘留的话,便老老实实的待着。”
“我已经答应好了,要看着这位小姑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