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肚子饿了,走,我们吃点东西去!”
“我先换件衣服吧。”
瑶澈撇撇嘴,丢了句,“我在大厅等你啊”之后便欢快地一蹦一跳朝着前堂走了过去。
嘉懿确实是换了件衣衫,但并没有直接去前堂,而是去了柴房,他躲在很远很远的角落里,看见毓川从柴房中愤然离去,他才走进柴房。
柴房里带着一股血腥味,但不重,淡淡的,这让嘉懿知道一向欺辱自己的佐唯,今天算是吃尽了苦头。
剧烈的喘息声让嘉懿险些以为佐唯是不是就要丧命于此了,然而却不是,佐唯愤愤地喘着粗气,用这样来表达自己的气愤,他双目猩红,眼神与那张男人女人都妒忌的容颜决然不符。
“该死的!我迟早要报复那个老东西!呸!”佐唯吐出一口鲜血,全身开始止不住地痉挛。
“都成阶下囚了,你还这样。”
佐唯抬头看了一眼嘉懿,狠狠地瞪了一眼,算是说:我不用你管。
“我问你,毓川是不是给瑶澈吃了什么可以让记忆间接改变或消失的药?”
嘉懿蹲下身子,佐唯却翻了个身子,道:“我不喜欢仰视别人!”
嘉懿深吸一口气,忍住怒意,心中想,刚才你都仰视毓川很多遍了,而后双手一拖,将佐唯扶着坐起,两人视线相平。
“这下可以回答我了?”
“毓川这个老东西,他给自己女儿下蛊!”
“下蛊?”
蛊之类的东西中原不多,嘉懿不是很清楚,据说蛊这种东西是与番迪和中原对战的另外两国的地方才有的,而且就算现在,那种东西也少之又少,因为蛊师不好找,难道毓川便是蛊师?
揣着这样的疑惑,嘉懿又问:“我怎么越来越糊涂,当然,我并不想知道有关毓川之类的事,但是关于瑶澈的你可否解释一下?”
“蛊有很多种,但是毓川给瑶澈的这种确实比较毒辣的,这种蛊随着神经爬到脑子里,一点点地分出其它蛊,被分出的蛊叫子蛊,留在瑶澈的脑子里,这时候母蛊会再出来,爬进掌控的主人手里,主人便是毓川,毓川通过母蛊来控制子蛊,而导致瑶澈的记忆不正常,可以随意改变或忘记。”
“怎么这样?!”
嘉懿惊呼,平日里看毓川对瑶澈宝贝的不得了,怎么能往自己女儿身上下蛊?!
“哼!怎么会这样?!毓川本就是个怪异的人,做出什么都不为过,据说当初在番迪……”
佐唯一下子止住了,上下打量嘉懿,又道:“我并不信任你,咱两也不是很熟,很多话现在不能告诉你,而且……”佐唯瞪了瞪嘉懿,连翻白眼也翻的如此好看,“你我算是情敌关系吧!既然是情敌,我就不会把瑶澈和我的秘密告诉你。”
天!这人怎么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