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被打倒,更不应该因为死亡而凋零。
他可以走的更远,也可以走的更好。
属于他的蓝辞的长夏才刚刚开始,他会让蓝辞和莎士比亚笔下的诗歌一般,耀眼、长存。
只要蓝辞看着他,朝他走。
“宁渡,随你吧。”
蓝辞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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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辞在医院待了一晚上,宁渡第二天去看心理医生。
医生是一位三十多岁的女性,很休闲的装扮。她住在一所别墅里,养了五只流浪猫,蓝辞跟着她上了二楼,宁渡则在楼下。
“我们的谈话绝对私密,即使是楼下的人也不会知道,这是我的道德操守。”
“你可以叫我楚医生。”
医生在一张圆桌后坐下,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座大型的,只搭建一半的纸牌塔。蓝辞在她对面坐下。
“你很喜欢这个纸牌塔。”楚医生笑着看蓝辞,“你从进这个房间,你的视线就一直在它上面。”
“想抽抽看吗?”楚医生问。
蓝辞看着高大的纸牌塔,许久,收回了目光。
“会塌。”
楚医生含笑看着眼前苍白瘦弱的青年。
纤细的手骨节清长,越过空间距离,捻住最上方的牌。
下一刻,纸牌哗然塌落。
医生笑了。
“红桃k。有意思的一张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