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贺笑了,“那皎皎也能给我吗?”
白皎的缓缓冒出个问号。
?
不对吧,这个发展。
我拿你当好兄弟,你居然想着那啥我?
冤种竟是他自己。
一开始,白初贺对这个替代了他十来年的假少爷还真没什么好感。
娇气包,心眼多,除了脸长得好以外一无是处。
一边说着卧室给他,一边磨磨蹭蹭不肯走。
半夜贪那点被子,眼巴巴想挤一张床。
后来,娇气包身上无意间露出熟悉的伤疤。
和白初贺寻找的一起流浪过的小男孩几乎一模一样。
而彼时,娇气包即将成年,正乐颠颠地准备去见家里安排的相亲对象。
那样子活像要脱离苦海,看得白初贺脑子里那根弦一下子就崩断了。
不行,这娇气包不是离开白家活不了?外头的人能这么宠他?
这卧室,这被子,都不要了?
白初贺不动声色,“皎皎之前答应我的事情还作数吗?”
娇气包天真一笑,“当然啦!”
然后白初贺顺理成章地上位了。
事后他抱着娇气包,耐心哄了半天。
“乖,皎皎别哭了,别找其他男的,以后我的就是你的,哥哥疼你。”
白初贺回白家那年,不少对家都笃定白家从此再也没有安生日子。
一个娇气包假少爷,一个野狗真少爷,闹起来肯定有白家受的。
对家们都等着看白家热闹,后来确实看到热闹了。
白皎和白初贺的订婚宴,热热闹闹,空前绝后,全城跟着放了整整一周的焰火。
对家们:?服了
他们不该在车里,他们该在车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