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音饶有兴致地挑眉,故意调侃出声。
前世她只见过周行一次。
是她死后,灵魂伴在墨亦琛身边时,在一个深夜见他浑身是血地站在主卧门口,嗓音冷硬沙哑:“墨爷,君家那五个男人都死了。”
“夫人应该瞑目了,您节哀。”
那时候她就知道,这个周行有多可怕。
周诉跟他比起来,倒像个傻白甜了。
当时的墨亦琛坐在轮椅上抱着骨灰坛眉眼黯淡:“是吗?音音怎么能瞑目呢?”
“我还没下去陪她呢。。。。。。”
他的妻子死了,他怎么放得下。
周行冰山脸差点皲裂,嘴角抽了抽,垂眸看向秦音道:“秦音小姐,慎言!”
那一眼,周行一顿。
秦音倒确实是个美人胚子,是副使美人计的好皮囊。
可惜,他们家墨爷,才不会为美色所迷。
秦音踱步走近,墨发披散开,垂落香肩玉臂,纯真无邪的美。
她仰头看向周行,嘴上依旧不饶人:
“肾炎?”
“我肾很好,你家墨先生。。。。。。倒真有问题。”
“你是在讽刺他吗?”
小姑娘歪头一笑,丸子头被她刚才气鼓鼓在床上翻滚时弄散了。
此刻披散下来,让她莫名有种温婉感。
“。。。。。。我没有!”周行冷着脸有些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