搂紧她的腰,“跟个没人要的小狗似的,这样就满意了?”
他声音低沉,一字一句敲击在她心坎,她的心,分外疼。
她成这样,不都是他害的吗?
她不说话,“冷焰,你放开我。”
他心一颤,搂着她的腰不说话,从那日她掉水里以后,靠在他的怀里,她喊他冷,自她清醒了,她再不喊他冷。
喂,冷先生,你,成了她对他的代名词,现在又如此生疏的叫他冷焰。
“你快点放开我,让你的木妍看见,又说不开了。”她低吼,身子软软瘫在他的怀里。
大手圈住她的脸,他一双眸无温凝着她,“让木妍看见,你怕什么?那是我的事,你是怕哪个白谨言看到吧!”
我怕什么,你说我怕什么,我怕你无措,我怕你心慌,我怕你心痛。
若不是你,我何苦委屈我自己,你却总是污蔑我。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抡起拳头垂落他的胸口,他一把抓住,“不是手痛吗?”看着她红肿的手,他低低道,语气甚是不悦。
“我要见白谨言。”她抬眸,毫无情绪的开口,她知道,他有办法知道白谨言去了哪家医院。
“好,我带你去。”
他转身打了通电话,说了好一会话,抱着她朝车子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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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并未开往医院,而是在以前她曾住过的别墅停下,严寒的别墅,映尘看着他,“你——”
——
冷焰不说话,只是径自下车。
他不想来,他一点都不想见白谨言,那个传说无情寡义的人,却唯独对他老婆,那眼神里是宠,是怜,更是爱。
那样一种专宠的眼神,他唯有在邵漠寒看寒笑时,才见到过这样的眼神。
那眸底涌动的温柔波澜只为一人展现。
白谨言该死的跟邵漠寒像极了,那莫名的烦躁攫住他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