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悲剧,终生难忘。
他已坐起身,揽过她的身子。
映尘没抗拒,这温柔算是对她的补偿吗?他们的孩子,是补偿她,还是补偿孩子?还是又是木妍要求的?
下颚被捏起,“为他,不愿再生我的孩子?”
“跟别人没关系。”她的怒气她视而不见,玩着他的衣领。
“那你不生?”
停止自己的小动作,“若怀上了,木妍不想要这个孩子,你是不是也可以义无反顾?”
他默然看她,她淡淡一笑,推开他,走到落地窗前,心一阵剧烈的疼痛……他的沉默,让她的心,疼!
她可以卑微的留在他身边,她却不能再伤害她的孩子……
美眸一阵流转,眸光越过海面,凝定远方,心一阵惆怅……
华丽丽于诺分割线
清逸修挺的身形,站在一副油画前,俊雅出色的脸孔专注凝着油画上的人。
那沉静婉约娇柔似水可人儿,不是映尘是谁?
她斜靠在沙发上,如瀑般的乌亮发丝散在沙发上,轻合眼睫,沉睡中透着慵懒的绝美。
——
食指勾勒她挺翘的鼻梁,淡淡的笑划开唇际,带着那般满足。
严寒站在白谨言背后,唇抿成一条线。
“你到底还要看多久?”
他是着魔了还是发疯了,整天盯着秋映尘的画,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的,就是那张脸,一天看上八百万遍,有意思吗?
“冷锐告诉我,他们不离婚了。”淡淡语调藏匿一份深沉的悲凉与浓厚的哀伤。
“你很高兴,还是失望?”严寒开口,白谨言一顿,“不高兴,也不失望,反而有点担忧。”
“你是不是一头猪,我说,你到底什么意思?”他都快急死了,爱,却不接近,这算是什么。
她快乐的时候,他站在背后苦笑。
她悲伤的时候,他挺身而出。
白谨言是不是脑子有病呀,他不禁挑眉,他为数不多朋友中,唯独他怪,怪的有病。
他淡笑,走到吧台前,倒了杯红酒递给严寒,优雅地落座在落地窗前的长沙发上。
吐了口气,深眸微闭,他起身在严寒耳边耳语一番。
“你他妈疯了!”严寒推他一把,白谨言退后一步,稳住身形,又是淡然一笑,“他交接的并不顺利,不是吗?”
“那跟你有什么关系?”严寒皱起眉。
“跟她有关系。”他淡淡道。
严寒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