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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身子蜷缩在副驾驶座上,羽睫垂落。
身疼、心更疼。
车子转了个弯,冷焰俊逸的脸紧绷着,在逆行道上奔驰了将近四十分钟。
为她,他真是没做过的都做过。
渴眼角瞥见她唇上的血,他眉头皱的更深。
映尘一路上不说话,只是垂着眸。
她双手交握着,盈盈眸光时不时落在窗外。
接风景似飞,她淡淡扬起眉,眸底泛起水样波涟,迷雾似雾,就连她自己都不清楚,她心里,现在想些什么?
终是没逃出他的手掌心,“为什么不放了我?”她低问。
“我为什么要放了你。”他冷声道。
眼帘轻闭,她身子缩在椅背中,“我想走。”
“别想了,没这机会了。”冷焰冷声道,视线不觉落在她的脚上。
许久,他沉声问:“你从阳台上跳下去的?”
“是,我从阳台上跳下去的。”她淡淡道,没落泪,也没哭,粉颊上只有干涸了的泪。
他冷哼,“好,我不会再对你动粗,也不会对你怎么样,那是他们失职,很好,后花园的两名保镖,一人砍去一条胳膊,家里的两个佣人……”
“不要!”她声音一颤,抓住他的胳膊,她的了解中,他本不是迁怒于人的人。
“我错了,你不要迁怒于人,行不行,我保证,我保证再也不跑,再也不离开你,好不好?”她声音带着几分的委屈,冷,若不是你逼我,我能到了逃跑这一步吗?
冷焰只是专注的开着车。
“冷,我再也不跑了,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滚烫的泪珠落在他的手背上,他身子一颤,甩开她。
他不曾想过要迁怒于人,十八岁生日那晚,那大床的床头上按着微型摄像机,心底的那不忍,让他终是没将光盘寄出去,一次又一次,他想利用她去报复秋若远,却一次也没狠下心,就连上报纸那次,那是他的大意,报社拍去了他与她在车上的那场欢爱,三百万,他买来照片的存卡,让人ps了照片才上了报纸。
对她,他有太多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