俊眉一蹙,清了清嗓子,严寒冷声道:“我们的事情,以后再说,你先上去看看他们怎么样了?”
“我?”温纯指着自己的鼻子,摇了摇头,映尘那种情况……
看到不该看的怎么办?
日轮西沉,半隐在远方的山头后,透过灰蓝色的云层,洒落最后温暖的余晖,透过落地窗,浮移朦胧的金橙夕影。
映尘蜷缩在床角,紧紧咬着唇,死死的抱着自己。
白谨言一身湿哒哒的衣服,额前发丝滴落冰凉的水珠。
她折腾了大变天,俊眸凝着她一瞬不瞬。
“小白……”
白谨言心一颤,没开口,凝着她狼狈的模样竟有些不知所措。
“对不起,谢谢……”
她清淡的嗓音,让他的心沉沉一痛。
“你好好休息,好些了,我让严寒送你回去。”白谨言说话的语气很淡,透着的那痛楚不易让人察觉,这药,一时半会退不了,他打电话咨询过,那药至少持续十二小时以上,将她浸在凉水中,也只是治标不治本,她还有痛苦一阵。
凝着他湿透的衣服,映尘咬着唇,只觉一阵难堪。
湿着一身衣服,狼狈的出了卧室,赵叔拧着眉,命人拿来干毛巾。
“给我放洗澡水。”言毕,擦着头发下了楼。
严寒转过头,看着他狼狈的模样,一愣,沉沉一笑,没说话。
无视严寒调侃的目光,眉一敛,沉声道:“他为什么没来?”
严寒自然知道他是谁,耸了耸肩,“我也不知道,给他打了半下午的电话,没音。”
没再问,旋身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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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顶上的灯具绽放出柔和的光芒。
昏黄的灯光让男人古铜色光裸的肩膀,更加充满誘惑力。
“小东西,去给我拿衬衣,我要上班。”伸手揽过纤瘦的腰身,翻身薄锐的唇吻上她馨香的脖颈。
怀中的人,一颤,伸手揽上他的肩。
泪落在他的肩膀。
“小东西,快去,老公上班要迟到了,以后怎么养你。”低沉的嗓音蕴着好听的磁性,在她耳边漾过一波又一波的涟漪。
冷焰头一疼,大手抚上额。
深邃的眸睁开,幽深寒潭瞬间窜上惊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