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呢……”她小声抱怨。
“娇气。”
他说着又低头吻她的唇。
“你好凶。”
“不凶你更难受。”
她也在淌汗,两人的汗水混合在一起,空气里满是甜甜的味道。
心在地震,灵魂掀开一道缝隙。
春草破土而出被春风裹挟住,左右摇晃。
凌霜晕乎乎地觉得,一切仿佛完整了。
嗓子热到干哑,徐司前起来给她拿水喝,凌霜看到他弯腰时从衣服里露出一片胯骨。
“你有纹身?”
凌霜问。
“嗯。”
“是泰语?”
“对。”
“是什么意思?”
“平安。”
徐司前淡淡答。
“又是平安?”
“嗯。”
他笑。
那句泰语的意思是:我要活着回来见你。
“你之前有过喜欢的人吗?”
凌霜又问。
“只有你。”
以前喜欢的、现在喜欢的都只有你。
凌霜喝完水,忽然说:“我想抽烟。”
“不给。”
他说。
“做完都得抽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