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若是,梁津只对她的身体感兴趣——女孩咬着唇,从心底里希望不是这样。他还是有一点点喜欢她的人的吧?
女孩磨磨蹭蹭地洗了半小时澡,披着浴巾出来,连手指头都在水里泡得发皱。
她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回主卧,听见健身房里传来机械碰撞的声音,是梁津还在健身,这真是雷打不动的自律。怪不得抱着她那么有力,肌肉也紧紧的,抱着她好舒服。
女孩吹干头发,正要上床睡觉,忽然发现,她之前放在床头柜角落的那只纸袋不见了。
纸袋里装着那套情趣睡衣。
女孩四处找了找,掀开梁津的行李箱看了看,忽然发现那情趣睡衣就连着盒子放在男人换洗的衣服旁边,就好像是有人特意放进去的一样。
这不会是梁津放进去的吧?
女孩咬着唇,想到梁津那句“你穿吊带好看”,脸颊又开始阵阵发热。
他不会真要看她穿那套情趣睡衣吧?可是那套睡衣,简直不能称为睡衣,那么薄的蕾丝布料,什么都遮不住,裙子又那么短,穿上去连屁股都要露出来。
要是他哄着她穿,她真的会羞死的。
女孩就这么半带纠结地上床睡觉去了。她很困,头一挨枕就睡着了。
等梁津健身完又洗完澡,到卧室里一看,女孩已经安稳地睡着了,长长的眼睫在恬静雪白的小脸儿上画出两道抢眼的弧线,煞是好看。
他就这么坐着看了她好一会儿,照例在她额间落下一吻,才在她旁边睡了。
第二天,梁津起床时,女孩仍睡得香甜。他知道是她昨天玩得多了累狠了,也没叫她。
梁津照例起床健身、洗澡,在酒店配套的书房里忙了一会儿工作的事,又和梁西元打了电话,询问梁岱山这几日的情况。
前段时间,在梁津和梁西元的双双看护下,素来不认命的梁岱山也有了些衰颓憔悴之色,反而不那么抗拒医嘱,接受了他正在老去的事实。老人配合治疗,病况好了不少。
这也是梁津得以抽空来找周萱的原因。
若是梁岱山那边走不开,他多半是没有时间和心力过来的。
梁津接通了和徐正阶的内线,徐正阶推门而入,将最近家族内部的人心动向、梁海年等人的动静向梁津一一禀告。
梁津听后,沉思了一会。
“你回头将勋章这些年的财务报表发我一份,还有企业发展规划书、投资融资情况、企业内部高级人员变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