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染上了一丝艳羡,“她好漂亮。”
第一次见到盛怀宁,她就这么在心里感叹过。
静了足足几分钟,傅庭肆凑近她,兴致已褪却又强行燃起,“你真的要在这个时候聊其他人?”
陶青梧不搭腔,只笑。
他被她的反常骇到,用唇吞没了她还没溢出的笑,骨节分明的右手开始游移在各处,像那摘花之人,都会先赏再琢磨如何得到。
指尖轻触一下从花蕊捻出浓郁的蜜汁,而后递到鼻间去嗅,品尝都是在所难免的事情。
陶青梧朦朦胧胧中睁眼,手掌覆在他的发顶,像是要让自己的心和其他地方一样落到实处。
得了趣以后,紧跟着而来的是从尾椎骨蔓延到全身各处的酥麻。
那杯果酒还是让她醉了,她昏沉着开口,“傅庭肆,你可以重一点。”
傅庭肆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听了她的话加了些力道。
往日里眼前的人明明只会哭,今夜话却多了些,让他一度觉得不真实。
他难以自控地抱着她,唇移到她的耳边,嗓音喘中带哑,“陶青梧,说点好听的话哄哄我。”
陶青梧觉得虚浮,似被他抛了起来,久久落不下来,隐约间受了蛊惑般开口,“傅庭肆,我喜欢你。”
傅庭肆一怔,随即停了下来,被她抓在背上的指尖用挠来催促,眼神满是迷茫。
好乖,有些话还是如此轻易就骗了出来。
她看着他低头,与她抵额,鼻尖碰在一起,在疾风骤雨中模模糊糊听到他好像回了自己的那句话。
他说:“我也是。”
陶青梧思绪慢慢回笼,越发觉得是幻听,开始抽抽搭搭哭了起来。
傅庭肆以为她是痛了,想退出,却听她软着调子和他耳语,“别出去。”
他又欺她,命令道:“刚刚的话,再说一次。”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陶青梧觉得自己在濒死的边缘,很听话地亲昵重复。
“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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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饭点。
傅庭肆回了趟秋榭园,推了秋熹苓为他庆生的安排,得回去哄一哄。
吃饭前,他让鹤叔准备了份同样的餐食给陶青梧送去,岂料这人竟不在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