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木门承受不住暴击,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其中堪堪连接的那一点,在咯吱吱发出闷响。
这种暴躁响动让傅临渊几人二张摸不着头脑,脸色难看。
傅临渊伸着脖子看里面:“他怎么了?今晚怎么生这么大气?”
薄夜寒摇了摇头,抱臂:“谁知道呢。”
又莫名其妙发疯。
以前的寂玖笙不就是这样嘛,脾气大,无缘无故就是猛摔猛砸的,活脱脱像个精神病一样。
这段时间稍微好点了。
跟他们也有说有笑的,谁知道今天抽哪门子的风呢。
沈墨江翻了个白眼:“谁也没惹他呀。”
屋内
寂玖笙弄出的声响很大,东西哗啦掉在地上,跟抄家一样。
寂锦桥上前:“哥哥,你是要找什么东西吗?我帮你……”
话都没说完,从屋内飞出一个玻璃杯,咚——的出来砸在寂锦桥脑门上。
砰——
玻璃直接在脑门上碎裂,玻璃碴子随之掉落一地。
寂锦桥额头霎时冒出一股鲜血。
“哥哥……”
寂锦桥咬牙切齿,内心阴郁之气盛行,眉间闪过一丝戾气,被他生生克制下来。
“滚!”
屋内又是一阵暴怒声。
寂玖笙顺手抄起手边的东西,哗——的一声反手砸过去。
寂锦桥赶紧一躲。
门口一块玻璃应声而碎!
脆响让人不寒而栗,玻璃碎渣四分五裂!
“寂玖笙!你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