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e叹了口气:“sharon你是不知道,jaziel有段时间过得有多难。他不只在餐厅打过工,还干过别的。你想象不到他是经历了什么才有这个资本跟你结婚的。”
ke的话掷地有声,让舒时燃想起窦姨跟她说的那些。
季析的母亲当初也是这样一点一点不给钱,之后彻底联系不上的,再次出现是为了新的家庭把季析送去季家换钱。
她又陡然想起高中时候的一些片段。
那时候她跟季棠的关系还可以,有些往来。季棠在她面前提起过多出来的堂弟。
“就他那种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私生子还好意思叫我姐姐呢,我都觉得丢人。”
“我们家里都挺讨厌他的,但谁让他姓季呢。”
当时舒时燃听过也就算了,毕竟跟她没关系。
现在,她凭借记忆里的几句话能拼凑出——他在季家那几年应该过得也不好。
而且季棠能在外人面前这么说,那么在他面前肯定也是这么奚落的。
再加上还有季炀。
他肯定听到过很多难听的话。
ke看着舒时燃的表情,笑了笑说:“是不是心疼啦?这时候应该抱抱jaziel。”
听到ke的声音,舒时燃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怔怔地看了季析好一会儿。
季析也是听到ke的话才转头看向舒时燃。
视线对上,舒时燃有种被ke说中了的心虚感,立刻移开了眼睛,下意识地不敢跟他对视。
她伸手去拿酒杯想喝口酒,结果手一抬把红酒杯碰倒了。
变故来得太突然,她立即扶起杯子,但红酒已经洒出来流到了她的衣服上。
sandy惊呼一声,抽了纸巾替她擦还在不断沿着桌子往下流的红酒。
“……”
舒时燃懊恼地起身,用纸巾擦了擦身上的红酒,说:“我去处理下。”
ke:“快去快去。这里我们来收拾。”
舒时燃刚走两步,手腕一紧。
季析牵着她走向主卧。
卧室里黑漆漆的,没有开灯。走廊的光在他们开门后透进来。
舒时燃跟着季析穿过衣帽间,感应灯随着亮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