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洗完,穿上衣服发现比她想象中更破烂,只能抄起打浴巾披在肩上,就这么颤颤巍巍地出了房间。
脚步蹒跚,走路的姿势都不对劲。
路上她既着急又无奈,生怕被别人看到她衣冠不整的样子,可双腿走快一些,腿心就扯着疼。
她就这么扶着墙一步步回到休息室,换回自己的衣服。
那一晚的记忆,对于李沫琀来说,是近亲通奸,是无限禁忌,是荒唐不堪。
她刻意去忘记,根本不敢再宣之于口。
哪怕韩业臻偶尔说些意味不明的话,李沫琀就已经害怕到心弦紧绷。
生怕他再往下提半个字。
而就在刚刚,漆黑的房间,韩业臻又狠狠压她在门口吻她。
此时此刻,她的脸再次对着韩业臻的裆部。
世界变得寂静无声。
只有李沫琀不断撞击着胸腔的心跳声。
李沫琀像是又回到了他将她剥夺倾覆的那个晚上。
他的粗暴蛮横,将李沫琀差点折腾去了半条命。
韩业臻伸手想将李沫琀扶起,却见她缩成一团,立马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自己往她嘴里塞点什么东西。
他面无表情地俯视着她,他因为防止在黑暗中遭人偷袭,曾经做过夜视训练,即便在一片黝黑的环境下,他的视力比普通人都要好。
现在,他仍旧能看清李沫琀的脸,湿漉漉的小鹿眼,明澈又纯净的脆弱,正瑟瑟发抖的看着自己。
他的声音响在她的头顶,嗓音暗哑,蕴含着克制的情欲:“李沫琀,如果我要对你做什么,不是你躲,就能躲得过去的。”
李沫琀背脊僵直,靠在墙壁上,恨不得自己能嵌进去。
那种犯禁的滋味,犹似将李沫琀的心脏放在油锅上,煎得一点血都不剩。
而他的每一个字,都能在李沫琀心里荡起涟漪。
她的声音因为惊慌都没法用力:“小舅舅,我没有躲,而且我听不懂你什么意思。”
但这句话显然是没有信服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