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知一听这话,瞬间来了气。
她在华夏生活十年,学会一个很重要的道理。
那就是女人一定要自强自立,自爱自省,万事不能靠男人,倘若到了必须靠男人的地步,那就往钱看。
唯有钱能解决这世上百分之99。9的问题。
所以图慕虚荣,喜欢有钱人并不是一种错。
凭什么觉得女人喜欢有钱人,就是虚荣,就是错的?
云遥知不同意尤序的观点,辩论道,“序哥,你这样想是错的,女人喜欢有钱人怎么就是虚荣呢?那女人喜欢穷人才算是思想觉悟高吗?才是正确的吗?”
尤序眸光灼热如火,烧得发红,“是不是很有钱才能娶你?”
“那肯定不是。”云遥知觉得他莫名其妙。
“所以……”尤序深呼吸,声音变得沙哑沉重,“非他不可吗?”
“什么跟什么啊?”云遥知无语至极,轻叹一声,把尤序重新拉到这个话题上,想好好纠正他这种偏见思想,“我们讨论的是女人想找个非常有钱的男人结婚,并不是一种错误的虚荣的行为。”
尤序缓缓闭上眼,垂下头深呼吸,周身弥漫着一股清冷的低气压。
云遥知继续道:“相反,女人在富人堆里择偶才是最正确的,倘若别无选择,必须在穷人堆里择偶,那也不能放弃自己的追求。”
“遥知,虚荣和势利,你是做到淋漓尽致了。”
云遥知一窒。
虚荣?势利?
她在说大部分女性的正确择偶方向,怎么又被骂了?
还骂得这么难听。
更没想到自己在他心中是这么糟糕的人。
一股难以言喻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
云遥知推开尤序的手,往后退一步,眼眸湿漉漉地望着他,“序哥,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生我的气,但你现在对我进行人身攻击,真的很差劲。”
尤序清冷地凝望她,一字一句:“我差劲,那你呢?你除了虚荣,势利,还言而无信。”
云遥知心房一阵刺痛,眼眶莫名湿透了,握紧拳头隐忍着。
她不是爱哭的女人,但此刻很是委屈难受,泪水无法压制地溢在眼底。
连呼吸都感觉隐隐作痛。
她什么也不想说了。
只觉得自己犯贱,跑来给他一顿羞辱。
不过她云遥知向来心高气傲,即使再难受也不想让人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