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序刚从楼上下来,身后还跟着副官安危。
刘若兰对视上尤序清冷凌厉的眼神那一刻,吓得身体绷紧,神经衰弱,双脚都是发软的。
像尤序这种与生俱来的强大压迫感,权力和势力都处于巅峰的男人,几乎是碾压她的存在。
刘若兰借着心中的一口怒气,冒着死亡的风险,为云遥知发声。
她即使身子发抖,声音发颤,眼神却无比坚定,“遥知怀了你的孩……嗯嗯……”
话还没说完,被云遥知从后面一把捂住了嘴。
云遥知紧张又慌乱,连连拖着刘若兰往后退,心虚的眼神望着尤序,笑容僵硬,“没事,她胡说八道。”
刘若兰用力一扯,把云遥知的手掰开,恼怒道,“遥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护着他?”
云遥知几乎要哭了,哀求的小声说,“若兰,我求求你了,别说……”
不等云遥知说完,刘若兰怒气冲冲打断,“你太懦弱了,尤序欺负你,导致你未婚先孕,难道因为他是将军就不用负责吗?”
刘若兰的声音是洪亮的。
云遥知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既丢脸又尴尬,整个人都麻了,脸蛋刷的一下,全白了。
沙发上的云美东和陈苗苗震惊得捂住嘴巴,瞠目结舌。
老爷子嘴角微微上扬,满眼都是激动的光芒。
副官安危更是吓一跳,呆若木鸡得站着,像听到一个振奋人心,又荒诞滑稽的事情,他有些错乱。
全场,就尤序极度平静。
他目光幽深,凝望着云遥知。
云遥知不敢看他,只觉得丢脸死了,想逃避。
刘若兰鼓起勇气走到尤序面前,仰头对视着他,如弱小的兔子站在雄狮面前,手在发抖,声音却无比强势,“我北临国女人最看重贞操,一旦丢了贞操就很难嫁人,遥知现在怀了你的孩子,你为什么要让她未婚先孕?为什么不娶她?”
云遥知感觉胸口闷得很,呼吸不顺畅了。
她吞吞口水,窘迫又尴尬地转身欲要逃跑,想离开这个让她社死的地方。
她刚走两步,背后传来尤序的声音,“遥知。”
云遥知脚步一顿,长呼一口气,挤着僵硬的微笑缓缓转身,心虚的目光望着尤序。
尤序淡定自若,声音无比温柔,“真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