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举起杯子跟好苡碰了一下,“来,干杯。”
酒过半巡。
小歌累了一天,吃过饭就去睡觉了。
温言喝着喝着就感觉有点上头,用胳膊勾着谷山的脖子,“你不是说我不请你喝酒吗?来,今天喝个痛快!”
“你怎么回事?喝的那么慢!”温言扶着谷山手里的杯子就往他嘴里灌。
“咳咳……温言,你不会是喝醉了吧?”谷山被温言夹在胳膊下面,被灌进嘴巴里的酒呛了一口。
“胡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酒量好着呢!”温言又给谷山倒了一杯,“再来!今日高兴,不醉不归。”
谷山突然感觉有一道视线凝视着他,抬头看见程行知正目光晦涩阴沉地盯着他,看的他心里有点发毛!
不由在心里想自己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眼前温言又将酒杯递到眼前,谷山朝好苡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好苡目光赞许而又坚定的点了点头。
谷山:?
好苡:谷山,干的好,气死那个老男人!让他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
趁着温言酒劲上头,好苡在温言耳边怂恿着,“温言,谷山可是我最得意的将士,是我的好兄弟,年轻力壮的,长得又十分俊美。你看……”
温言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谷山,剑眉凤目,鼻梁高挺,是俊美。
好苡继续哄着温言,“是不是比那个程行知好啊!”
故意大声地问:“谷山,温言是不是很漂亮啊!”
谷山被突然这么一问有点懵,握紧了腿上的衣服,呆呆的回答“是”。
好苡感觉自己这么做也是没谁了,拿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去哄骗自己的妹妹。
虽然在心里鄙视了自己一把,但觉得还是很有必要这么做,一切都是为了温言好啊!
好苡说了一大堆,温言只听了‘程行知’三个字。
“程行知?”温言喃喃重复着。
温言突然站走路有些摇晃,众人迷茫的看着她。
只见温言走到老俞旁边,将一脸懵逼的老俞拉到旁边悄悄的说:“俞老板,跟你商量个事情。”
老俞更加疑惑了,跟他商量什么事?
温言悄悄指了指程行知,“那个奴隶能不能卖给我。”
“你要他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