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毕,他故意吻了吻樊秋煦的那块小小的耳垂。
樊秋煦没有预料到祁遇给自己来这么一招,她的身体不出意外的起了鸡皮疙瘩,而且下面好像也有了一些难以言说的异样,她有点生自己的气:“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你射了三次,我高潮了四次,那+=,叫你‘一夜七次男’好不好?”
祁遇感受到了樊秋煦的情绪,他对对方的反应感到很满意,心情十分愉悦,把刚刚樊秋煦说的话照单全收,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对方的唇,笑着说:“那我就收下了,虽然我今年已经了,我以后多多健身,争取早日把这个称号坐实。”
可以的,樊秋煦发现在没脸没皮这个方面,她不是祁遇的对手,而且她现在已经感受到对方的某个位置有点兴奋,为了防止今晚继续那么累,她决定尽快结束这场战斗,她无情地推开祁遇:“我要去睡觉了。“
祁遇看了看时间,虽然已经十二点多了,但他想到樊秋煦今天一整天只吃了两个三明治,还是忍不住开口:“不再吃点东西再睡觉吗?今天你一共就吃了两块三明治。”
樊秋煦则幽幽地开口:“我不饿,感谢你昨天把猪喂饱了再杀。”
祁遇回想了一下自己昨天做的那一桌子的菜,一共八个菜,好像也没有特别多吧?而且还都是西餐,量不大的。不过联想到昨晚他对樊秋煦做的一切,还是讪讪地低下了头,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
祁遇看着樊秋煦开始整理被子,经历过昨晚之后,他食髓知味,虽然和樊秋煦做爱很好,但他更想和对方一起相拥入眠。
樊秋煦看见祁遇过来,警惕地说:“你干嘛,今晚反正不做。”
她意有所指地努力努嘴,指向门外的方向:“总统套房,不只有一个房间,据我所知,这个房间不会小于四百平,有的是你的位置。”
祁遇感觉好笑,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形象有了这么大幅度的跌落,自己昨天其实,还好吧,没那么过分吧?不会真的吓到对方了吧。
然后,祁遇便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了。
她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樊秋煦,脑海中开始描绘出对方穿着jk、蕾丝内衣、黑丝、情趣内衣、猫女、兔女郎、铃铛、乳夹,捆绑,羽毛棒、蜡烛、鞭子……
不行不行,鞭子是肯定不行的,他可不舍得用那东西打在樊秋煦的身体上,他可下不了手。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昨晚他看到樊秋煦身上那些由他布满的痕迹的时候,他确实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祁遇越想越兴奋,自己下面的也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糟糕!自己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确实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癖好。
樊秋煦把浴袍放在一边,准备入睡,抬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就算现在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对方在yy些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祁遇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有女生穿类似的服装,甚至一些酒肉朋友还会特地拍这样的照片发在群里,以作为一种“社交资本”,好像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样。
他之前感觉那些人穿着这种衣服很没劲,很低俗,但是他突然莫名地,对樊秋煦穿这种衣服感到兴奋。
坏了,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祁遇自知理亏,在樊秋煦把自己轰出去之前,快速跑向了浴室,准备用凉水冲洗掉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