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就被她母亲拉到后面,暗暗教训一顿,示意她沉住气。
云遥知还没开口说话,云美东就出面调解,“都是一家人,我看这事需要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聊聊。晚上八点,我们开一个家庭会议吧。“
“行,就这样吧。”
大家都找到台阶下,勉为其难地接受了。
所有人都纷纷进屋回房。
云俊被人扶起来,一边呻吟一边往里走。
此时,三伯云在西正狠狠盯着旁边怯懦的吴小玲,眼神阴鸷邪冷,怒意沸腾。
吴小玲感受到他的眼神,像个受惊的小猫,怯怯地缩着头,身子绷紧,不知所措地低头站着。
云在西走到吴小玲面前,吴小玲微微发颤。
“大家都住院了,你为什么没有住院?”云在西冷沉的声音像个霸权王者。
“我那天没吃晚饭。”吴小玲小声回答。
云遥知听到他们的对话,转身看去。
云在西握住吴小玲的手腕,吓得她身体一颤,小声求饶:“老公,你……你刚出院,我给你炖点补品补补身子吧,我……我给你煮点好吃的晚餐好吗?”
“老子现在一肚子火,只想发泄。”云在西拉住吴小玲的手,扯着往里面走。
吴小玲不敢反抗,被拖得踉踉跄跄地往前走,每一步都那么绝望。
“三伯,你等等。”云遥知温声喊道。
云在西脚步一顿,转身怒目而视。
吴小玲也跟着转头,双眼含泪,楚楚可怜地望着云遥知,那双绝望的眼睛透着黯淡的光,她的灵魂在颤抖,在求助。
云遥知缓步走过去,脸上的笑容依旧纯良温柔。
“我两夫妻的事,你最好少管。”云在西咬牙切齿,每一个字都恨不得撕碎云遥知。
云遥知从容不迫,温吞平静地掏出手机,打开一张照片,晾在云在西面前,“三伯,这是我在南格洲的民法典上拍下来的,是关于夫妻条例,身体受到伤害的任何一方,都可以报警处理,起诉到法院,根据受伤程度定罪,最高可判死刑,最低也得两年。”
云在西双眼喷火,嘴角抽搐,五官狰狞地扭曲在一起,脖子的青筋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