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序,安危,站在她左右,同样悲痛。
云遥知哽咽怒问,“爷爷是怎么死的?”
尤序:“冻死。”
云遥知气得咬紧牙关,闭上泪眼,一字一句,“现在是春天,爷爷怎么会冻死?”
“冻库找到的。尸检报告就是冻死。”
“云美东就不是人畜生不如。”云遥知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冲到云美东面前,插她几千刀。
爷爷名下已经没有资产了。
云美东得知这个结果,拿不到半毛钱,肯定会恼羞成怒,心有不甘,一气之下就把她爷爷扔到冻库里折磨。
“有证据捉她吗?”云遥知双手摸上脸颊,擦干泪水,回头看尤序。
尤序轻轻上前,将她拥入怀抱,痛心低喃,“确定是他们,但没有证据,不过我出手,根本不需要任何证据。”
云遥知泪水汹涌而出,在他怀里抽泣。
尤序:“遥知,北临国跟华夏不一样,这里不是文明世界,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你爸妈的死,别查了,我送你回华夏吧。”
云遥知身子微微一僵,在他温暖的怀里沉默了。
“你带着爷爷给你的财产,你在华夏会活得很好,很幸福的。”尤序闭上眼,轻轻压在她脑袋上,语气悲伤,“听我这一次,好吗?”
云遥知紧张地推开尤序,猜到后续会面临的困难和危险,“如果我死了,我的财产会由谁继承?”
“你的亲人。”
云遥知心尖一紧。
爷爷死了,下一个就是她。
因为她的亲人已经不多,最亲的不过就是云美东和陈苗苗。
她母亲和娘家人早就断了关系,所以不会是她舅舅的。
事情愈发的细思极恐。
爷爷的葬礼一切从简。
送别了爷爷,云遥知整个心都空落落的,每天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
医馆的事,她搁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