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序拔掉细针,大步一迈,握住她的手臂扯了回来。
女子不吃眼前亏,该逃就逃,逃不掉就求饶。
“序哥,对不起,我错了,我错了。”
云遥知双手腕被男人大掌握住,压在头顶的车身上,无法动弹。
尤序一只手控制住她,弯腰低头,与她平视,咫尺的距离,炙热的呼吸喷在她脸蛋上。
她惊悸不安。
尤序深眸如炙,磁声低喃:“你这个狡猾的小家伙,嘴上答应跟我去医院,背地里却偷偷逃跑。刚刚拿毒针扎我,还想伤我命根,现在倒是装可怜求饶了?”
云遥知呼吸里满是男人身上的阳刚气息,靠得太近乱了她思绪,她害怕在这荒无人烟的地方,被先奸后杀,抛尸荒野。
“序哥,我真的错了,你大人有大量,看在咱们从小一起长大的份上,就饶我这次吧。”
尤序的视线往下移,“你身上到底还有多少武器?”
云遥知紧张地吞吞口水,“没有,没有武器。”
尤序被扎得发麻的大手缓缓摸上她纤细的腰,隔着衣服来回摸索。
云遥知紧张大喊,“你干什么?你住手。”
尤序呼吸微促,喉结上下滚动。
从她衣服口袋里掏出手机,证件,现金,但没找到扎人的细针。
男人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摸完口袋,便更加大胆,把她的身子摸了个遍。
云遥知恼羞成怒:“尤序,你浑蛋,你放开我……”
长这么大,她就没被男人这样摸过。
短短两分钟,很是煎熬,被摸过的地方又烫又酥,羞耻感油然而生。
尤序在她短裙底下摸到一把束在大腿上的匕首,在她腰间找到针灸包,甚至在她胸衣里面掏出两小包含毒的药粉。
全数放在车顶上。
云遥知不争气的泪珠悄然而至,缓缓滑落在她泛白的脸蛋上。
十年来,这是她第一次落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