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遥知优雅休闲地坐在单人沙发上,茶几放着一台从保安伸手搜出来的手机,她神色自若,从容不迫。
刘景珩不敢置信,指着地上两名晕过去的保安,“你是怎么做到的?”
云遥知没有正面回答,拿起手机看了看时间,“我的救兵很快就到,你是要强娶我呢?还是要烧死?”
刘景珩气得脸色铁青,握紧的拳头隐隐发颤。
这时,一个年长的老者恼怒道:“这种违背伦理道德的女人,直接烧死算了,别跟她浪费时间。”
刘父怒不可遏,“宗长说得对,儿啊!你想要什么女人都有,何必非要这种不守妇道,还心狠手辣的女人。烧死她,武装军赶来的时候,也只能给她收尸。”
刘若兰冲到刘景珩面前,满眼泪光哀求,“哥,你不可以烧死遥知,你是爱她的,你不能杀她。你若是杀了她,尤序是绝对不会放我全家的。”
刘父双手叉腰,不可一世地嗤笑,“我们是北临国首富,是北临国最大的经济体,左手有向老大的黑帮组织护航,右手有皇室政府支持,还怕他武装军不成?”
刘景珩听完父亲的分析,心一横,冲过去一把拉住云遥知的手臂,把她往外面拽。
云遥知被男人粗鲁地拖出房间。
她看见爷爷已经被云美东和陈苗苗强行拉着往外走,她们是铁了心不让老爷子管这件事。
云遥知被拖出室外,扔在草地上。
偌大的花园草坪上,围满了人。
刘景珩狠下心,对下属吩咐道:“派两支雇佣兵队伍去外面拦截武装军。起檀点火,我要以这荒淫无耻的未婚妻祭奠神女,求得救赎她肮脏的灵魂。”
“是!”
一声洪亮的回应贯穿整个花园。
现场的男人都异常兴奋,感觉他们的男权主义得到了升华,倍感强势权威。
木材围了一圈,上面放满了鲜花。
刘景珩把云遥知往木柴中间一推,“求宗老主持祭奠神女礼。”
云遥知踉跄地跌进木材圈里,她四处张望,到处都是持枪的雇佣兵和安保人员。
她刚在房间想逃跑时,就发现到处都是安保人员,根本逃不出去。
刘若兰哭着跪到刘景珩面前,“哥,她可是你喜欢的遥知啊!你怎么可以拿她祭奠神女?”
“把她关进房间里。”刘景珩冲着安保喊道。
刘若兰挣扎着,哭喊着,为云遥知求饶,终究抵不过安保的力量,被强行带走。
云遥知从草地上慢慢站起来,她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事,心里多少有些慌,但神色异常平静。
此时的她,只需做一件事,那就是拖延时间。
“刘景珩,我身体是清白的,为什么还要拿我祭奠神女?”
刘景珩怒问:“既然是清白,为什么刚刚做检查的时候要反抗?以你这柔弱的身子,能搞晕我两名安保,还有两个成年女性,你可真的是隐藏得够深的啊。”
宗长插话,“大少,她分明就是心虚不敢被检查。她身体若是干净的,神女会护她不伤不死,倘若她身体肮脏不堪,定会被火苗烧死,神女是不会误杀任何一个灵魂和身体干净的女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