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方吵得不可开交,场面乱成一锅粥。
老爷子颤抖着手,拍得椅把砰砰响,怒红了眼,喊得脖子青筋暴起:“住口,都给我住口,不准再吵了。”
然而,没有人理会他,吵得更是火热,甚至发生肢体冲突。
云遥知缓缓走到云深老爷子身边,下蹲握住他枯萎颤抖的手,柔声细语说:“爷爷,我扶你回房休息吧。”
云深老爷子老泪纵横,“遥知啊!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这是你三伯的葬礼啊!”
云遥知缓缓抹掉老爷子眼眶的泪珠,呢喃细语哄着,“爷爷,您年纪大了,保重身体要紧,这里有道士在诵经,你就别管他们了。”
云深老爷子悲凉哽咽,“遥知,你告诉爷爷,你三伯的死跟你有没有关系?”
云遥知斩钉截铁,“爷爷,跟我没关系。”
他是自作孽,不可活。
“爷爷相信你。”老爷子在云遥知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
蓦地,一声巨响,“嘣。”
在场所有人都被这震耳欲聋的巨响吓了一跳,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眼睛都望向砸花瓶的男人,是三伯的儿子云俊。
云遥知心有不安,静静望着他。
云俊从他父亲出事到现在一直都很平静,情绪也没什么波澜。
此刻却发如此大怒。
“吵够了吗?”云俊怒问。
全场无人回应。
云遥知以为云俊是要还他父亲一个庄严沉重的葬礼,万万没想到,他并不是平息这场没有硝烟的战火。
他是加入战争的。
云俊冷着脸问,“你们在这里狗咬狗,难道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吗?”
云娜狠狠指着他,“你说谁是狗呢?”
云俊也不服气,怒黑了脸,声音更加暴躁,“我们要盘问云遥知有没有害死我爸。而不是被她引诱着互相撕逼,在这里相互指责,。”
此话一出,大家恍然大悟。
尤豪趁机慌忙解释,“对啊,老婆,我真没有出轨,没有在外面养女人,我可以发誓的。云遥知是故意污蔑我,为了就是让我们内斗,转移话题和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