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荡妇,成天就知道勾引男人,不知羞耻,总给家里惹麻烦!
曹志恒在云家做了大半天,云景在里面读书,云母不好赶人,怕吵到云景,硬是曹志恒要求什么,她便做什么。
气得云母等曹志恒一走,她咬牙切齿来到了相府,叫云盈夏出来。
云盈夏一出来,就被云母指着鼻子大骂:“不要脸的东西,不回家帮忙,尽在外面勾引男人,你没有男人会死吗,荡妇,还把奸夫引到家里来了!”
云盈夏懵了,心里更是慌张,她看到云母冲过来捏她的手臂,她害怕伤害到孩子,一把推开云母。
“娘,你胡说什么?说清楚。”
云母面目狰狞,一巴掌扇过去:“好你个白眼狼,闹得家里鸡飞狗跳,又没了小吃铺,如今你身份不一样了,勾引上了权贵,看家里穷得揭不开锅,连我你也敢打了!”
“我没有打你!我从来没有瞧不起自己家,”云盈夏眼眶通红,看向云母的眼神很失望:“娘,这一切都是你自找的,不是因为我,如果你真心为我好,不至于让家里没了小吃铺。”
爹娘心里从来只有哥哥和妹妹,没有她,好吃好玩都没她的份,只有挨不完的打,挨不完的饿,干不完的活。
“你还敢胡搅是非?”云母痛心道:“你要是真当我是你娘,你爹是你爹,你就应该让相爷每月送钱到家里来,提”
不等云母说下去,云盈夏立刻打断她的话:“有些话该说,有些话不该说,你要清楚,可别害了哥哥。”
云母气得脸色铁青,看她头上的发饰,立刻抢了过来。
上回拿走的发饰,够她家吃上几个月,如今可以让家里富裕些。
“别给我说有的没的,奸夫一事,你最好处理好,不然我跟你没完!”云母又要在她身上搜钱。
云盈夏这出来又没带钱,值钱的都给云母拿去了。
她眼眶发红,看着云母心满意足拿着头饰离开,心里很难受。
她不明白,爹娘为什么,始终不待见她。
她失神落魄回到屋内,看着桌子上的小兔子糕,鼻子发酸。
有什么好难过的呢,娘不是一直这么对待自己吗,爹也一直默认娘的行为。
严憬堔走到门口便看见云盈夏不高兴,睫毛挂着小泪珠,撇着红唇,看着喜欢的小兔子糕也不吃。
他皱起眉,走过去坐下来,擦了擦手,拿起一块糕点给她。
云盈夏抬起红通通像个小兔子的眼睛,她很难受,咬住大人手里的糕点,自顾自的吃,嘴里却没滋没味。
“怎么了?”严憬堔眼神一冷。
云盈夏吸吸鼻子,凑到大人面前,抱住他:“我娘来找我了,说我有奸夫找上门,骂我很多难听的话,我很难过。”
严憬堔神色阴沉,伸手拍拍她的肩膀,眉眼间越发冷厉,语气安抚她:
“奸夫一事不必担心,也别听你娘的话,注意心情。”
云盈夏听到大人的安抚,她点点头,抱进大人的腰身,感受大人的温暖。
大人应是看她难过,喂她吃完糕点又端来果茶,她上嘴去喝,不料含到了大人指尖!
她明显感觉到大人的僵硬,以及他的眼神变化。
大人的手伸进她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