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着应该也得有两个同病相怜的人才显得她不是那么愚蠢。
“我饿了……”
没人理她。
“我想尿尿……”
男人狐疑地看了谢时蕴一眼。
“我不会逃跑的,我跑不动,也不知道往哪里跑。”
马车选了个荒郊野外的地方停下来,男人把谢时蕴拎下马车:“自己找个地方尿。”
谢时蕴尿完后,给梁上留了个暗号,师父应该跟上来了吧?
谢时蕴上车后问道:“你们要把我卖到哪去啊?能卖多少钱,我很有钱的。”
谢时蕴从身上掏啊掏,掏出一叠银票。
“来,给你们。”
男子接过谢时蕴给的银子,数了数,对着赶车的人说道:“哥,真的银票,五千……两。”
驾车的人手一顿。
两人看向谢时蕴。
贵人家的孩子六七岁,随便出手就是五千两。
而他们这些底下的人,六七岁要做饭,要干活,要照顾弟弟妹妹们。
做很多事,一年没有两个铜板。
人的命运果然在投胎的时候就决定好了。
不过投胎是一次机会,自己长大后还有机会,现在就是他们的机会。
只要把这个小姑娘送到该送的位置,他们就交差了。
看在银子的份上,他们对谢时蕴好了些,但丝毫没有要放她走的意思。
给了她一些吃的,一些水喝。
谢时蕴很是嫌弃的吃了,因为真的很饿。
“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我哥是谢时宴,我嫂嫂是景和郡主,你们为什么要与我们为敌呢?”谢时蕴边吃边说,嘴里鼓鼓的,眼睛溜溜的转啊转。
“你帮忙做事的人比我哥哥嫂嫂还厉害吗?他给你们多少钱?就我身边那个保护我,还把我弄丢的人,你知道他一个月多少月银吗?”
“一千两!我感觉他完全不如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