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锦宁蹙眉。
这个人,不好糊弄。
就是不知道,裴云之打算如何应对
经过她这段时间的接触,她发现这人虽然身体残了,但脾性并没有因为身体的残疾而被磨砺掉,反而陷入了一个误区。
她有些担心他会受不了刺激,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
却听……
本王的王妃,自然是天下最好的女子。
阮锦宁一愣,低头看去,只见某人死寂的眸中满是不悦的光芒:薄今时,收起你那恶心不拉的做派,少打王妃的主意。
阮锦宁:……
额……
男人不想让自己的妻子被另外一个男人觊觎,似乎是个不错的转移话题的理由。
不愧是厉王。
阮锦宁微微松了口气。
毕竟刚刚那个问题,不论怎么回答都不对。
这段时间以来,厉王府所有人都知道她在给裴云之调理身体。
虽然她用了药膳做借口,但药膳也是药。
想要用药,就得会医术。
否认是否认不了的。
可若大方承认,有心人难免不会深想。
尤其是那些不想让裴云之好过的人。
她之前就知道裴云之处境艰难,但因为这些时日一直顺风顺水,便渐渐放松了警惕。
现在看来,他们的处境比她想象中的还要艰难。
薄今时深深地看了裴云之一眼,垂眸告饶:王爷误会了,下官绝对没有对王妃不敬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