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不可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身体软软倒了下去。
阮锦宁对瑜儿道:找绳子绑住她的双手,顺便叫醒盼儿。
她和盼儿是主仆也是姐妹,一般情况下,她不会让盼儿像别的丫鬟一样熬夜守着,而是会让小丫头回房间休息。
毕竟身为一个推崇健康作息的大夫,没有特殊情况的话,她也不压榨别人的健康,何况那人还是她一直当成小妹妹的人。
瑜儿呐呐地应了一声,目光复杂地看了红衣一眼就退了出去。
红衣人倒了,舌头却还没有倒,她怒道:贱人,你把我怎么了
阮锦宁懒得看她:我这个人不大度,所以你最好想好了日后要如何待我。毕竟我是王妃,王爷能否那侧妃、纳妾,只要不是皇帝赐婚,就需要征得我的同意。
红衣仿佛是被人割掉了舌头,瞬间就哑了下去。
阮锦宁的威胁之意已经很清楚了。
只要她日后还想当王爷的女人,就必须要听阮锦宁的话!
否则,即便是她爬上了王爷的床成了王爷的女人,也不过是个没有身份的玩意儿。
她气的恨不能冲上去咬下阮锦宁的一块肉,但现在动不了。
贱人!
别得意!
等王爷醒过来再说!
说一千道一万,王府还是王爷的王府,虽然这个贱人说的都对,但那是在王爷愿意尊重她的前提下。
若是王爷不想给她脸,她的反对就屁用都没有。
世界终于清净了。
阮锦宁微微吐出一口浊气,查看起了裴云之的情况。
一把脉她就惊讶了。
他的毒倒是没有恶化,发烧是因为气急攻心导致的郁结于心。
气急攻心
气谁
她么
因为她对吴夫人不客气,又训斥了他的女人,所以他就气成这个样子
阮锦宁无法理解。
她现在有点怀疑自己的选择是不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