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大家觉得这个价位,其实我也能接受。慢慢地,让定制服务变成一种普遍现象。
我展眉道:“您总是棋高一着。”
师父根本不为我的赞美所动,沉吟半天,说道:“你不要去参与这些活动。缺钱,也不要参与。”
我心中暗惊,幸而只是为自己的房子举行了一次仪式。
师父说:“你要把目标定高一点。宁可一百两百地给人测字,也不要想着那一千两千的快钱。”
我还是忍不住问道:“这是为什么呢?”
师父拿起他随身携带的水杯,喝了几口,说道:“虽然你坐在悠然居,天天测字,收入不多,但通过学习、实践、总结、提高,一天天地进步。以后就可以给何总,兰总之类的人出主意,赚他们的大钱。
而那个仪式性的东西,今天是这样,明天还是这样,一套固定的模式,你永远也没有什么心得,更谈不上进步。”
我很感激师父,他总是在关键时候提醒我,指引我,便说:“徒弟是这样理解的,您看对不对。”
师父“嗯”了一声。
我说:“打个比喻,一个医生天天给普通百姓看病,通过不断积累,他的医术就大大提高。然后就可以治疑难杂症,而药房里的中药师,天天给人抓药,永远也不会治病。”
师父笑道:“差不多。”
我们一路闲谈,就到了省城。车子开到“梨花大酒店”,史厅也同时到了。我们在门口的停车坪汇合,稍事寒暄,一起往酒店大门口走去。
酒店门口,一名中年男子迎上来。这男子看上去四十开外,身材魁梧,平头、方脸、剑眉、鼓眼、狮鼻,阔嘴,无须。
一眼就可以看出,非富即贵。
史厅向师父介绍:“亦书,我的一位朋友。生意人。”
亦书满面笑容,双手握住师父的手:“久闻大名,如雷贯耳。我的名字叫亦书,您叫我小亦就行了。”
师父朗声笑道:“亦总好。”
史厅又向亦书介绍:“万山红,师父的徒弟。”
亦书还是伸出双手,握着我的手,说道:“万山红遍,名字挺好。”
亦书引路,入了电梯,人多,大家都不说话,到了27层,刚出电梯,早有一个年轻服务员站在门口,一脸笑容:“欢迎各位贵宾,请跟我来。”
她穿着一双平跟鞋,看上去挺高,在前面款款而行,把我们引入一个商务套间。
左大右小,我把师父的包提到左边的主卧,发现主卧还带个麻将房。
出来时,他们早已在中间的客厅坐好。小圆桌上,摆好了水果、香烟、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