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的眼中却是布满了怨毒,他忍不住低声呢喃:“该死的秦川,这件事儿本少记住了,你给我等着,看我弄不弄死你就完了!”
“哼!”
另一侧。
离开的秦川完全不知道程威的想法。
黄严看着他道:“对了兄弟,我还忘了问你贵姓呢?”
“免贵姓秦,单名一个川字。”
“秦川?”
“不错,好名字。”
“对了,反正时间还好,你介不介意再跟我详细说说?”
“老实说,对于墨地素三彩,我还真有些看不准。”
“嗯。”
毕竟人家是给了钱的,秦川也是知无不言:“墨地素三彩作为康熙年间最名贵的品种,而且还只是民窑,能达到这样的高度,的确有些惊人。”
“而且在《饮流斋》中有记载:茄黄绿三色绘成花纹者,谓之素三彩,以墨地为最贵,西人嗜此,身价极高,一瓶之值,辄以万金,以怪兽为奇特,人物次之,若花鸟价亦不赀也。”
“由此可见墨地素三彩在瓷器中的地位。”
“可惜存世不多。”
“这样就导致了市面上很多的新货,再加上现在做货工艺,很难辨别。”
“就如刚才所说,那所谓的釉色,其实也只是一方面。”
“最主要还是那物件太新,根本就不到代。”
“再者。”
“其上的图案看上去并不协调,给我一种怪异的感觉。”
“通过以上几点,我才下的结论。”
严刚眼睛一亮,看着秦川问道:“兄弟,你师承何处?”
“高材生毕业?”
“没。”
秦川摇头,虽然他在这贤宝阁呆了三年,也看了不少东西,学了些行话,但他所学到的,都是一些皮毛,甚至连入门都算不上。
可他也不能直接说是自己做了个梦,然后就会了吧?
这还不把他当成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