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也死了。”
谢叔轻笑,“慈阴可是亲眼看着沈万通是如何被徒弟追杀,岂能令自己落入那般田地,她的徒弟,只要稍有不从,便是一个死字,据说她本有四个徒弟,已全部葬送在她的手里。”
我吸了口凉气,“谢叔,丹血或是血丹,那究竟是什么东西?”
那晚慈阴说什么谢叔终于用完她的丹血……
到底是个啥?
谢叔晦涩一笑,“这便是我能挑衅慈阴快二十年,她还不敢灭了我的根本原因。”
“您挑衅她?”
我不乐意道,“分明是您放她一马她才能活到现在的!”
谢叔一愣,忽的又笑了,“这倒是,想我谢逆踏道五十余年,要不是慈阴次次都以阴身露面,不敢以原身见人,我早就要了她的老命!”
呃。
“谢叔,五十年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过份?”
谢叔眉头一挑,“要不说你不合我心意,真是没有一点幽默感。”
“谢叔,这话也不对。”
我小声道,“正确地说,我有一点幽默感,秉持的原则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中庸啊中庸!”
他又生气了。
我清了清嗓儿,“谢叔,中庸蔡爷爷给我讲过,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我都不行。”
“你不行吗?”
谢叔挑眉,“我瞅你气我挺行啊,属穆桂英的,阵阵落不下!”
“您说是就是吧。”
我低眉顺眼的站那,“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
谢叔微怔,神经兮兮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