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现实是魏贤君当下也不舒服,右腿毕竟有伤还没完全康复,突然来这几下高强度的动作,且力道十足,右脚跟腱又开始隐隐作痛,只是此时他可顾不了这么多。
趁着四个嫌疑人晕的晕,懵逼的懵逼,得赶紧审问,把这个事敲实了,免得等下几个人反应过来,串供,再来个抵死不认,那就被动了。
掏出身上的备用手铐,魏贤君将胡横河和聂大宝都铐了起来,然后这才过来把张宁拉了起来。
“聊聊吧,前天晚上,你们是怎么把杨兵吊死在西山公墓园的凉亭里的,不要想着狡辩,我能在这堵你们,你就该知道我们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魏贤君沉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自信,好像他已经掌握了充足的证据了。
此时张宁才刚刚反应过来,脸上一阵阵火辣辣的痛感不断刺激他的大脑。
说实话,此时他就一个念头,完了,完了,怎么会这么快?怎么办?怎么办?
“你也是在社会上玩了好些年的人,咱们的政策相信你也清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不想说没关系,他们三个中有一个说了就够了,到时候谁先说谁立功,后说的可就没这个机会了哦。”魏贤君的声音就像恶魔一样一点一点引诱张宁。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死道友不死贫道,这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古话,自然有其传世的原因。
人的劣根性在这一刻被无限放大,张宁知道自己栽了,团伙作案,就算自己咬住口不说,到时候老二他们三个也会说的,既然如此,那还不如。。。。。。
不得不说,作为四个人里的老大,张宁能稳坐第一把交椅,靠的不仅仅是年龄,更靠的是脑子,只是一瞬间他就理清了利弊,于是毫无保留就交代了西山吊尸案的经过。
而魏贤君则是第一时间打开了手机的录音功能,省的过一会儿张宁到了所里反悔翻供。
正当张宁将作案过程交代的过程中,胡横河这边也清醒了过来,毕竟一个过肩摔还不足以把他摔晕过去,一见张宁什么都交代了,顿时急了,破口大骂“张宁,你个狗日的,我草你八代祖宗。。。。。。”
魏贤君哪里会惯着他,直接走过来啪啪就是两耳光,力道十足,后者的脸上瞬间变得通红,四个手指印异常明显,嘴巴立即老实了。
“你以为你们不交代就代表你们没做过了?就不用负法律责任了?那还要我们警察做什么?今天我能在这里等你们,那就是我们已经掌握了充分的证据可以证明,西山凉亭那个杀人案件就是你们四个做的,承不承认都是你们干的,只不过,主动坦白也能说明你们的认罪态度,到时候法官指不定少判两年,犹未可知啊,机会给你们了,就看你们中不中用了。”魏贤君沉声说道。
胡横河又不傻,闻言立马老实了,一句也不敢骂了,再看旁边两个兄弟还在昏迷中,顿时一阵庆幸,起码自己现在是清醒的,要不然被出卖的就是自己了。
要说几个人也是在社会上混了好几年的,平时也就是打个架,斗个殴,没事调戏一下妹子的事,虽然没有进过派出所,但也没少听说里面的故事,对于警察还是有足够的敬畏感的。
当然,对于派出所的政策他们也是耳熟能详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