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霜闻言,却是笑得捉摸不透:"如果,下次再见到那位姓‘高’的客人,替我谢谢他的酒。"
顿了顿,她拿出钱夹,取出10英镑,轻轻放在零钱盘中:"不过,这杯酒,我自己买单。不用找的,剩下的是小费。"
说完,她将酒喝了一半,缓缓站起身来。
一周之后。
私人飞机降落在希思罗机场。
楚离走到候机室。
纪寒洲和宋南栀坐在沙发上。
两天之前,宋南栀出院了。
因为恢复得很快,医院已经审批了她的出院手续。
再三犹豫之下,宋南栀还是决定和纪寒洲回国。
她起初是不愿意回国的。
纪寒洲最开始说,回国之后,就要把她移交给警方,她自然是心虚不已。
她不想坐牢,更不想判无期。
她刚做完心脏病手术,又怎么甘愿,她余下的青春,在牢狱中度过。
她和纪寒洲说,她愿意赎罪,和秦霜说,都是她的错,她愿意接受制裁。
那不过是哄骗罢了。
她知道,纪寒洲对她,从来都是心软的。
因此,她哭着哀求时,她看到纪寒洲的眼中,掠过一抹复杂的情愫。
她知道,那是他对她动了恻隐之心。
果不其然。
和秦霜的通话中,他说她手术失败,这说明,他想隐瞒她手术成功的事,他想要另外安顿她,让她受免于法律的制裁。
宋南栀听了,简直欣喜若狂。